听到三弟询问,吴一穷低语道:“抓周。”
吴三省挠头:“抓谁?”
吴一穷看着呆如木鸡的父亲与两个弟弟,神色古怪。
难道张家之外的人,没有这个规矩吗?
不可能吧?
“抓周,从南北朝就开始流行起来的一种风气,是一种预测孩子前途和性情的仪式,本来我也打算在小雨臣满周岁的时候再进行抓周,但现在大表侄已经开始了,那我也让连环去布置布置吧。”
解九背着手,从门外走来,解释道。
解家与吴家是联姻关系,吴老狗的媳妇是解家大小姐,所以两家办满月酒的时候,就办在了同一个地方。
因为他们的宾客在长沙城这边都是差不多的人群对象,也免了宾客往返的麻烦,更不会让其他人对他们两家的关系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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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过。”吴老狗摇头。
“难怪,我说我们怎么不知道这回事,老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给我们安排这个环节。”吴三省白了吴老狗一眼。
吴二白提了提吴三省:“反正你也没什么出息,晚点让老爹失望更好,要是给你抓周,你去抓一坨……”
吴三省嘴角抽搐:“你才会去抓一坨……”
吴一穷没有理会两个弟弟的碎语,而是继续说道:“产子报喜,三朝洗儿,满月礼,百日礼,这些我都是在那个地方学来的。”
听到吴一穷这么一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吴一穷授业于张家,生长于张家,就连工作都是张家安排的,妻子更是张家人。
吴一穷心头悲凉,将儒释道三教经书按照方位放好之后,拍了拍手:“还是没有看到任何黑衣黑袍的人来我们家吗……”
吴老狗无奈的摇着头。
解九拍了拍吴一穷的肩膀:“我也派人请那位去了,如果他能来,我会继续为你说情的。”
“谢谢舅舅。”吴一穷双眸浑浊。
“来了来了,九爷,手持紫色请帖的人来了!”解家手下着急的跑了进来,满脸笑容的通报道。
闻言,吴家众人脸色更加难看了。
张家去解家都不愿来吴家,可想而知,对吴家是有多失望……
(最难受的莫过于雪上加霜,这两天感冒后,智齿也发炎了,整个人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太太太倒霉了……饭都吃不下,明天就去拔牙去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