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不以为意地轻笑,褪却黄金琉璃护甲的手轻轻抚过水澈的面颊。
她的澈儿虽然年轻稚嫩了些,但文武双全,天资卓绝,是备受宠爱的皇幼子,绝对值得最高的位置。
“澈儿,你不用担心,耿王和誉王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必定会两败俱伤。”
至于野心掩藏得极好,但也有问鼎天下的大儿子水湚,贤妃的眼神渐渐失去了原有的温度,变得冷漠不忿,自那日穆琳琅之事,老四就没来她宫里请安,实在是不孝。
想到陛下对穆琳琅生出的花花心思,贤妃唇角微勾,勾起一抹嘲弄了然的冷笑,有些幸灾乐祸意味。
老四再如何努力扑腾,到底是色令智昏,没有远见,一念之差,娶错了王妃,对陛下生了怨怼之心,就此断了前程。
陛下何等英明睿智之人,怎会察觉不到老四的心思?他怎会将皇位传给心怀怨怼的儿子?这完全不符合陛下锱铢必较的心思。
贤妃断定,几个成年的皇子之中,老四绝对与皇位无缘,这是毋庸置疑的,反正长子和他不亲,能不能当皇帝,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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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水澈,贤妃又说起水他的后宅之事,提到康王妃和董侧妃一脸的不喜,觉得她的澈儿当真委屈的紧,整日为妇人所累。
前者是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没有半点容人之量暂且不说,也没有多少本事,连侧室都压不住,实在无能。
要不是看在她父亲乃贤臣官居二品,且有问鼎内阁首辅的潜质,贤妃绝对看不上这种泼辣性子的儿媳妇。
后者出身虽然不错,以前看着还算柔顺乖巧,生得儿子颇为聪明伶俐,格外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