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路人经过,就意味着即便是呼救也没有用。
男人大约休息了一刻钟的时间,才解开麻袋,露出林牵洛的花脸。
林牵洛紧闭双眼装晕,但一只粗糙的手掌已经摸到了她的脸上,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呵呵,小美人,老子可以好好享受一晚了。噫,还没醒吗,不对呀,按理来说该醒了,莫非打得太重……”
男人自言自语几句,便将林牵洛从麻袋里拽了出来平放在草地上:“呵呵,真嫩……”竟是伸手来解她腰带。
林牵洛不能再装昏迷了,趁着对方不注意时,突然拔下白银发簪,狠狠地朝男人太阳穴上扎了过去。
可惜那男人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发现了林牵洛的举动,就在发簪刚要刺入他太阳穴的时候,脖子朝后一仰,避开了要害。
但发簪还是顺着他的腮帮至鼻梁,拉出一道血痕。
一招没能得手,林牵洛身子往旁边滚出两米,腾身而起,手里紧紧握着发簪。
观察周围情况的同时,也准备与这猥琐的贼人拼命一搏。
此时,借着上弦月微弱的月光隐约能够看到,对方是一个身材中等偏瘦的男人,同样画了彩脸,看不出实际年龄,衣着打扮倒不像是莱康城本地人。
男人伸手在左腮伤口处抹过,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嘿嘿笑道:“小丫头挺机灵呀,原来你早就醒了。”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