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已经恢复了点，说话没问题了，明显是为首的人：“小子，我们是这里的地头蛇，你要是还想在上好混下去，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们，还把钱给我们，我们就放过你，别以为你有点旁门左道就能奈何我们，我上面还有人。”

祝凡凡不服：“我上面还有人呢！让你们吃牢饭都是小意思，跟我比后门，你老大连号都排不上。”

为首的不屑：“小子，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在上海的地界上，我们老大就是市长都动不了，中央的人来了也得掂量掂量，你别挣扎了，赶紧放了我们，我们还会给你说点好话，放过你。”

祝凡凡还是问道：“孙榆不是你们老大？”

为首的人想说话，被祝凡凡一巴掌扇歪了嘴：“没让你说，给我闭嘴！”

为首的人嘴巴歪了正不过来，祝凡凡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抱歉，力度大了点，一会儿我问完了自己去医院复复位，不过不配合时间久了复不了，可不关我的事。”

为首的人：……委屈，但是不能说话，气人！

祝凡凡看向旁边的人，空气中抡了伦巴掌，问道：“给你一次机会，孙榆是不是你们老大？”

小弟也很有骨气：“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我们兄弟有难同当。”

祝凡凡看向其余的两个人，两个人同时表示他们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不会屈服，有本事弄死他们。

祝凡凡点了点头，她也想知道几个人骨气有多大，用精神力包裹拳头，一拳一拳的打在身上，四个人嗷嗷叫唤，就是不开口说话，直到祝凡凡精神力有些散了才停下，四个人像是受了电击，浑身颤抖像是中了风。

祝凡凡可惜道：“承受力这么差吗，那还活着干什么？”

为首的人立刻开口，只是一开口嘴里的白沫不断吐出来，惹得祝凡凡离得远了些，十分嫌弃：“太不讲卫生了，随地吐白沫太恶心了。”

为首的人：……他倒是想说话，这情况是谁造成的？

只有一个状态还好，讨好道：“我老大的意思是你问什么我们回答什么，现在是新社会了，杀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