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多了好,反正进的是她的口袋,再说了薛富会把钱花在女儿身上?开什么玩笑。
袁大头立刻改口:“薛富那小子不老实,解放后不是批斗资本家和地主吗?他趁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溜进资本家家里卷了不少的金银珠宝,跟他合伙的好几个人,有望风的有接应的,把资本家的宝库在哪里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像他就打听不到,知道景家的财宝完全是意外,这些大资本家们都有密室,专门放财宝的,薛富就能打听到,在资本家正乱的时候浑水摸鱼,偷出来不少好东西。
他不敢放家里,放了一部分在辛寡妇那里,还有一部分不知道藏在哪里了。
脑子转了一圈,祝凡凡问道:“那他的同伙都是谁?”说不定可以把薛富送进牢里,省事了。
袁大头摇头:“你知道了也没用,他的朋友两个出国了,这些年没有消息,还有一个死了。”
本来还想打听一些的,只是袁大头说话都不利索了,站起来一下腿都打哆嗦,这是喝的太多了。
祝凡凡让服务员告诉大厨一声,袁大头喝多了,把他送回家,顺便把老白干放下了,今天这两瓶送的值了。
反正她还有不少种类的酒,爷爷平时不喝酒,只有跟朋友聚会的时候喝点,平时都是喝奶奶酿的药酒,强身健体喝多了也没有宿醉,不算是酒。
也不知道祁伯伯是知道这老头是个百事通,还是纯属想让他带她玩。
她还要去医院看望方叔叔,看看徐姐有没有给他送饭,万一忘了不就尴尬了吗?顺便找审问他的那两个公安问点事。
只是她回到了病房以后看到了人,觉得自己走错了,退出去,再进来,确定没看错,确实是薛富,这人真不禁念叨,一念叨就出现了,真是冤家路窄。
这是间四人病房,上海就这么大,碰上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薛富比方叔叔住院早,他们分不到一个病房里才对。
方志国看出了祝凡凡的疑惑,解释道:“薛富的病房被占了,挪到了这个房间。”
是公安局那几个人想在一个病房,跟许多人都换了房间,薛富是想卖个面子,同意了转房间,没想到跟他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