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一次，但是足以证明了一些东西。”

“因为你是下意识的喊出，能这么喊周队长的，那一定是市局中的人，并且就是在周锋身边的几个人中。”

“我在市局听到过其他人喊周队长的时候，一般都是周队长，而喊他周队的，只有重案组的人还有二队的几个人。”

“也就是说，一定是和周锋关系比较近的。”

“所以我怀疑，市局里面有人可能还会催眠术，我就让人调查了一下。”

杨蓉坐了下来。

“你说的没错！”

“再次自我介绍一下，判官组织，玄灵阎王，杨蓉！”

“或者是说，土灵阎王。”

周锋看着杨蓉：“五行案子里面的土之一案，是你做的？”

杨蓉点了点头：“没错！”

“是我做的。”

“按照现在的情况，五行案中，金之一案是第五天元做的，不过他已经死了，而水木两案，则是朱红艳做的。”

“周队，还有想要问的吗？”

周锋：“市局里面，到底还有没有判官组织的人？”

杨蓉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

周锋：“是谁？”

杨蓉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没有必要骗你，我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你，可惜，我不知道。”

周锋深深的看了一眼杨蓉：“那你现在又怎么？”

“怎么自曝对吧？”杨蓉笑着说道：“我的确是不想自曝的，但是出了点问题。”

“林雅对吗？”沈朝歌问道。

杨蓉：“没错！”

“林雅？”周锋深深皱眉。

沈朝歌说道：“在林雅死的时候，她的精神是正常的，但是在陆安彤给林雅诊治的时候，发现林雅受到过催眠治疗，这一点叶山也承认了，如果没有错的话，当时你就在叶山的家里。”

“林雅，是你杀的。”

杨蓉：“都对！”

“在你们调查林雅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隐瞒不住了，最多几天，你们肯定会调查谁给林雅做的催眠治疗。”

“所以，我只能先下手。”

沈朝歌皱了皱眉：“先下手？”

杨蓉淡淡的说道：“没错，可惜出了点意外。”

杨蓉看向顾行云：“简直就是废物！”

顾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