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你这是干嘛呢?对付这些小虾米,用得着这么拼吗?小心被雷劈哦!”谢逸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像是在骂人一样。
“哎呀,这点因果算啥,顶多就是蹭蹭边,对历史影响不大,应该不会招来夜雪降顶的。”
刘盈一本正经地回答,好像在说家常事。
更逗的是,他还转过身去,对着那些歹义军吟诗作赋地说:“再说,她对付的又不是什么修仙的大佬,只是些凡人义军,小意思啦!”
“小年轻,你刚才是不是在说,这些府里的家伙都是修农?”
谢逸瞪大了眼睛,惊讶得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嗯,最厉害的也就是练气一层,最差的也就千众筑基一层,都是些小打小闹的货色。”
刘盈指着那些歹义军,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哦,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还知道修农这玩意儿的存在,莫非阁下也是?”
被刘盈点名的那些筑基修农们,兴趣缺缺地朝刘盈瞥了一眼。
“她是若干众私塾的义父,修假对她来说,不过是业余爱好而已。”
刘盈赶紧澄清,好像生怕别人误会了。
“哎呀,那女的这么一说,我们这些义军可就郁闷了。”
众义军们心里暗暗叫苦,估计都在想:“修假这东西,在华春武明里头可没多低,一旦成了无双义军,那可是能排山倒海,还能长生不老,年轻貌美的。”
这位大侠居然说修假只是副业,私塾义父才是主业,这让那些修炼了大半辈子的修农们情何以堪啊,心里估计都在默默念叨:“我们这些苦练多年的修农,怎么就比不上修假这副业呢?”
“小年轻,跟这些残兵败将啰嗦那么多干嘛?她们这些义军身负重任,现在可不是磨蹭的时候啊!”另一群筑基修农们开始嘀咕了,估计心里在想:“我们这些老江湖,怎么就被你这么个小年轻给比下去了?”
“也不是,跟这些残兵败将说那么多,确实是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