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拦住剑光的时间,李博服已经踏龙而至,和尚满面不悦,叱声开口问道:“来者何人,未接无缘无故攻击贫僧,可知贫僧乃是雷音寺弟子,此举乃是大不敬?!”
回应他的,是李博服足有五尺长的长剑咫尺,迎面朝着和尚劈了过来,剑身之上已经有三成红线盈盈,看来李博服一上来就使出了全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原本脚下这条甲乙木青龙的作用,就是不断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将其转换并增强李博服的力量,但是今日情况特殊,这原本用来持久作战的甲乙木青龙,反倒也成了用一时少一时的东西。
和尚见李博服出手狠辣,自然也不敢怠慢,伸手从腰间解下一根金色长索,双手握住好似杆棒一般举过头顶,架住了李博服劈面挥下来的长剑。
和尚满面愤怒的喝道:“贫僧乃是雷音寺僧人贞务,施主何故突然出手,招招狠辣要人性命?!”
李博服懒得废话,直接开口道:“做下的丑事暴露了!我就是前来阻止你的人,啰啰嗦嗦的,倒是打不打?”
若是放在平常的时候,李博服自然是愿意和他多啰嗦两句,反正拖延的也不是自己的时间,但是这个时刻却容不得他废话,再过一时半刻,脚下的青龙没了,自己的实力就要弱上两分,岂不麻烦。
贞务和尚面目一变,居然装傻道:“贫僧不知道施主在说什么,贫僧只是偶然有感,想要借着这地火熔浆炼一炼法宝罢了。此乃修行正途,哪里来的丑事?”
话虽如此,但是贞务和尚手中的长索却不安分,他手持中段架住了李博服的剑,开口言语分散他的注意力,长索的两头,却从下方绕到了李博服的人后,朝他的后心和脖颈处攻去。
长索两端,一头是一个指圈大小的铜环,一头是一根手指长短的小杵,平日里贞务盘在腰上的时候,就将小杵自铜环之中穿过,好似腰带一般勒住衣服。
但是这铜环和长索可都不是简单地东西,绕到了李博服身后,小杵猛然变大到尺许长短,四面见刃寒光闪闪,朝着李博服的后心刺去,而铜环也变大成脖颈粗细,向着李博服的后颈套了过去。
李博服冷笑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就是你释门的待客规矩?光从这一手来看,你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再装傻有什么意思?”
说话之间,李博服双手一转,左手咫尺反握继续下压,右手再度取出短剑千里,以背剑之势刺了下去,剑刃先是穿过了铜环,而后又重重的将降魔杵格开。
李博服拆破了贞务的算计,原以为他会就此退后,没想到贞务面上的神色却更加得意了。李博服暗叫一声不好,想要将千里从铜环之中抽出,却已经为时已晚了。
贞务轻轻地一抽长索,李博服的右手就不受控制的摆动了起来,从身后绕回了面前,长索在他和贞务两人中间绷的笔直,李博服紧紧的握住短剑千里,短剑千里也不出所料的被铜环死死扣住。
贞务抬脚一踢,那根变大的降魔杵带着呼啸之声朝李博服迎面刺了过来,李博服被牵制住不能随意闪动,就只好挥动长剑咫尺将降魔杵格开。
贞务面上满是得意神色,手腕轻轻一抖,长索立刻在空中蜿蜒蛇行,到动降魔杵一阵盘旋穿梭,重重的打在了李博服握紧短剑千里,被牵制住的右手上。
血花四溅,李博服从手背到手肘,立刻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长长伤口,但是他犹然死死的握住短剑千里不肯松手,用力一拽之下,反而是朝着贞务冲了过去。
左手反持长剑咫尺,李博服顷刻之间就连出数十剑,每一剑都只有一道一闪而逝的精亮剑光,朝着贞务和尚劈头盖脸的砍去,想要以这些剑光的逼迫,让贞务松开扣紧短剑千里的铜环。
出人意料的是,贞务虽然拉开了和李博服的距离,但是却没有松开铜环,而是直接将整条金索扔出,在李博服右手的拽动下,从他后边绕开了一个巨大的圆弧,反倒是朝着李博服卷了过来。
此一时,金索如同只在李博服手中,他自然知道金索的走势,立刻往后挥动长剑咫尺,想要将金索再度隔开。这金索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他手中的双剑竟不能斩,肯定还有其他神异,千万不能让这金索沾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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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咫尺挥出,却意外的挥了个空,那金索在空中恍若游蛇一般,依然被贞务控制着,让开了李博服手中的长剑,在他腰上绕了一圈,而后向着脚下的甲乙木青龙冲了过去。
降魔杵锋锐无比,只一下,就将青龙从后背贯穿,而后飞速旋转,在青龙身上密密匝匝的捆了不下百十圈。将青龙所有的灵气真元全部锁死,分毫无动。
青龙瞬间被俘,仰头发出一阵嘶吼之声,贞务却饶有兴趣的说道:“唔,没想这龙到居然不是实物?啧啧,如此精纯的青木真气,想必施主如此着急,就是因为这青龙不能久存吧?”
他浅浅一笑,得意的说道:“施主的实力当真不俗,只是可惜,一时着急反而自己乱了方寸,才会被贫僧这‘束风索’先抓短剑,后伏青龙。”
“施主此时三件法宝被贫僧捉住两件,想必实力已经降至低谷,不如就在边上稍待片刻,等贫僧做完了手中事情,再来向施主请教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