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红宫衣的中官依旧不说话,抬着头以鼻孔看着金鼓,反倒是他身边的小太监扯起公鸭嗓子喊道:“金鼓将军,圣上有天恩降临,金鼓将军还不携众将士跪迎天恩?”
此话一出,陪侍在身侧的两个卫城偏将立刻翻身下马,低伏着身子趴在地上,小太监说完话,就弓着腰站在了大红宫衣的马侧,让他踩着肩膀从马上滑了下来。
大红宫衣一落地,小太监立刻就跪了下去,他身后的那些传旨仪仗也齐刷刷的跪下了一片,整个队伍就只剩下大红宫衣一人站着,有些惊愕的看着依旧屹立的金鼓。
不光是金鼓没动,就连金鼓身边的几位骗将也都没理这茬,大红宫衣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金鼓已经先一步说道:“上差天使,本将职务在身,需要时刻谨防尸蛮攻城,故此全年甲不离身,实在不方便施大礼。”
大红宫衣微眯着眼睛看了看金鼓,正准备开口斥责,就看见他身边的张柏露出了一个狰狞至极的笑意,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震,立刻就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张柏被尸蛮咬掉了半张脸,面相本就狰狞至极,在加上他丝毫不掩饰的血腥恶意,看着如同地域逃出来的恶鬼一般,足以将位高权重的大红宫衣老太监震慑的死死的。
大红宫衣息了争较之心,雍容的点了点头道:“金将军辛苦了,圣上曾嘱咐咱家,特许金将军接旨不跪。”
说完这话,大红宫衣转身自身后的曲柄华盖之下,取来了一个黄色的锦缎盒子,这曲柄华盖其实并不是为他张的,而是为了下面这道尊贵至极的圣旨。
大红宫衣打开锦盒请出圣旨,高举在面前朗声念道:“奉圣喻,特封元济为积蛮城镇西将军,领左右卫城六千兵马,与征西将军金鼓并力向前,替乾元王朝扫平尸蛮祸患。”
念完圣旨之后,大红宫衣才好似刚刚想起来一般,面容诚挚的问道:“金将军,不知道元济将军身在何处,还请将他请出来领旨首封。”
“当年在乾元城,元济将军和金鼓将军那一战,二者可谓是平分秋色,圣上早就对元济将军神往久矣。一听说元济将军前来了积蛮城,就立刻差咱家前来封赏了,白身擢升将军之职,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啊。”
荣耀个屁!
李元锦低声骂了一句,这钱乾恶心人的本事真是有一手,知道自己来了积蛮城,立刻就来封了一个狗屁镇西将军,还要领着那六千新军,这不是隐隐的就将李元锦划到了金鼓的对立面了。
其实这个官职放在其他人身上都还算得上是好事,沿袭着金鼓的练兵手法,用不了多久这些没什么战力的新军也能有些作用,而且还能渐渐消除三座城之间的隔阂,若是真能将他们拧在一起,就能大大增强积蛮城的实力。
但是恶心就恶心在这个官职放在了李元锦的身上,他要是奔着整合这六千人去了,就得先认下为钱乾作臣的事实,这是李元锦和金鼓都万万不可能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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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鼓笑了一下,仔细而认真的解释道:“元济先生确实是在积蛮城不错,但是他向来闲散惯了,每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