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徒增烦恼。
桥城的命运,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君临城,派来了一个使者,就是易寒。
名义上,帮助桥城治理。
实际上,与马樊串通一气。
两人极其嚣张,根本不把桥城的大臣们放在眼里。
对话从不顾及听者。
经常在庭院中、长廊下,高声谈论着:如何在鹰王接管这座城之前,把利益瓜分殆尽。
等到鹰王来了,他们就撒手不管了。
伏案在卷册后方的柳影,感到一阵阵头痛,想着桥城的未来,想着林川的病重。
她一手握笔,一手紧紧按住了太阳穴。
不禁泪眼迷蒙,伤感地呢喃:
“一大座城,就这么没了……”
马车缓缓驶在城中。
夜曜从窗帘看去,桥城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再无昔日的繁荣。
就连城中最大的那家酒楼,也闭门歇业。
来往的行人,都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匆匆疾行。
空旷的大道上。
风卷着落叶,凄凉地飘舞。
“真是树倒猢狲散,炎凉见人心。”
夜曜感叹。
“唉!”健谈的马车夫说道:
“短短一个月,马樊就把城中的税收,提高了五倍!生意人哪敢留?能逃的都逃了。士兵们来酒楼里喝酒,从来不给钱,就是白吃白喝,酒楼哪敢开门!
种田的更苦,还要担心匪盗。不是逃到周边小城去,就是投奔君临……这里已经是一座空城了!”
“人走茶凉,人去楼空。”
他以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