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这鲜血象征着生命的流逝。一个活生生的人倒在你的手中，而你成为了结束她生命的执行者，尽管这只是她的诉求。

但你依旧恐惧和自责。

你握住人类脆弱的弱点，只需要一扭，脖子内的骨骼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她的生命就这样轻易地被你碾碎，就像捏碎一只虫子一样微不足道。

你无力救她，只能快速杀死终结她的痛苦。

粘稠的血，橙色的透彻的眼睛也变得浑浊。

原本充满色彩的生命在你手上彻底断绝。

你颤抖着，感觉内心深处不知道什么存在断裂开来。

……

sans想要呕吐，他厌恶自己的无能，厌恶自己的无力，他差点崩溃的哭出来。

看着从尸体胸口处浮出的橙色灵魂，sans直接一把握住。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和表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他站起身，扫视一圈周围议论纷纷的怪物。

“蠢货，你们可真是让我蠢到难以置信。”sans冰冷面前的怪物。

一个怪物缩着脖子，虚心问道：“sans？我们哪里做错了什么吗？”

“是啊，我们都是按照你说的做的。”

sans嗤笑了一声，回答：“天呐，我这时候有点后悔给你们讲女皇的政策。”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像一头无礼的野兽。”

“我再纵容你们，怕不是要退化成古时候只会嘶吼，被兽性所操控，生吃血肉的地步，然后进一步退化你们的脑子，变成比草履虫智商更加低下。”

那个怪物说不出话来。

sans见他们不说话，握着灵魂，向前走去。

众人纷纷为sans散出一条道来，好似有无形的气场把他们阻隔开来。

现在的 sans 样貌极为骇人，衣物上鲜血淋漓，血红的眼睛宛如宝石，冰冷的光芒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和癫狂。他的愤怒情绪如同烈火燃烧，让他的眼睛看上去更加澄澈，而脸上的嘴角却上扬着，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容。

他停下脚步，手上的血滴落到雪地上。

sans讥讽说：“怎么？还不快去把你们的猎物打包好，血都快流干了，你们怕不是要像条狗一样把你们的舌头往地上舔。”

“对吧？”骷髅微笑的歪了歪头。

“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人类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