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nightmare说,ink一般是不会把这些说出去的,就因为他现在是邪骨团的成员?所以已经不需要保密了。
“啊,反正error会跟nightmare说,按nightmare的性子肯定会告诉你,就像上次跟killer说那样。”
“啧啧,你的反应可比他激烈太多了。”
呵,killer那副姿态他当然知道,他怎么会对这有反应,如果灵魂是心形的还说不定……
他回去思考了好久,他时常在梦中面对自己在地底屠戮着熟悉的人,他哭泣过,崩溃过,然而有人告诉他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那他做这些有什么用呢?
每回到自己的世界之中。
带着兜帽的骷髅大口喝着烈酒,兜帽下的阴影掩盖他那酝酿泪水的眼窝。
他坐在以前经常坐的座位,他无视吧台前的Grillby欲言又止的神情,无视只有自己能看的papyrus在催促自己杀死周围的人。
他那略微扩散的瞳孔看着手中酒杯,酒杯里的酒随着骷髅的举动不停的消失,又不停的出现。
就是这样,让我溺死在这痛苦的幻梦之中。
……
murder承认自己是个差错,不然他怎么会记得那八十多次的屠杀,不像其他人一样随着重置而遗忘。
当他杀死怪物的那一刻他在想,如果我没有遗忘了这些该多好。
愚昧,无知的继续过着。
而创作者通常会把这些残酷的经历牢牢让人刻在灵魂之中。
在死亡中苏醒,在崩塌中陷入疯狂。
多么,多么,可笑的故事。
创作者们总幻想着自己创作的世界或者人物的强大,但那些绝大部分都是疯狂的,不过好在error总能及时在世界稳定前彻底摧毁。
不然里面的玩意跑出来,这个多元宇宙该是什么模样啊。
murder一直在思考,他能否用外来的力量的改变这固定的命运。
但他思考了很久,很久,直到他遇到了他的新同事。
ho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