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伤了,自然就没法上班。

沈菱眸光沉了沉,看向沈露受过伤的手腕,“现在好全了吗?”

“好了。”

沈露扬起手腕转了转,笑道:“你看,做什么都不碍事了。”

“谁说不碍事。”

这时,茵茵突然不高兴地撅起小嘴。

“虎子是坏蛋,害妈妈受伤,妈妈的手时不时就疼,昨天还吃止疼药了。”

茵茵今年七岁,已经十分懂事。

沈菱摸了下她的头发,道了声乖宝,随后目光落在桌上那一堆糊了一半的纸盒上,这样的手工活价格极低,枯坐一天最多赚个几毛钱,时间一长,颈椎和眼睛都要熬坏了,何况沈露的手还受过伤。

她是既心疼又无奈。

“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还有茵茵呢,身体熬坏了谁来照顾茵茵?”

指望陈母和陈海波那个窝囊废,下辈子都指望不上。

沈露看了女儿一眼,目光充满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