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波不知亲亲好弟弟心中的算计,看了小马一眼,点头道:“知道了。”
三人没再多聊,说定后就分开了。
沈菱听明白了。
陈海波和陈海涛兄弟二人伙同外人计划从沈露手中骗钱,陈海涛也就罢了,那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让人心寒的是陈海波,竟然如此无脑、是非不分。
活该被人耍得团团转。
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沈露的血汗钱被骗。
正打算找邮局给沈露打个电话,不远处有军用吉普车驶来,驾驶位的男人眉峰冷冽,轮廓硬朗,干净的板寸头衬得五官线条更加英气,正是半个月未见的陆越。
沈菱摘下口罩,冲着陆越挥手。
见到日思夜想的人,陆越心跳都快了几分,唇角挑起一抹弧度,稳稳的将车停下后就迫不及待打开了车门,动作明显带着几分急切。
“等久了吧?”
沈菱摇摇头。
“没有。”
好心情因为陈家那两破玩意儿烟消云散,她本就清冷的长相更加多了几分疏离之感,看起来就像是在生气,陆越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脑子更是飞速转动,在回想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或者是做错什么了事而惹妻子不高兴。
昨天刚通过电话,她还说想吃他熬的小米红薯粥。
应该是没有生自己的气。
陆越暗自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在安全范围内。
“学习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
“那怎么不高兴?”
沈菱沉默了一下,伸手去拉车门,“上车再说吧。”
车子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才将陈家兄弟的事情说了。
“我真为我姐感到不值。”
这么多年的付出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闻言,陆越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位素未谋面的姐夫,简直里外亲疏不分,见妻子为此闷闷不乐,他斟酌着用词说:“姐夫确实糊涂,伙同外人来诓骗枕边人,不配为人夫、为人父,你想怎么做?”
“先提前跟我姐通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