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怨陈海涛绑了茵茵,害得茵茵受伤住院,沈露一气之下也要和自己离婚,但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他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是真的,海涛没了。”

陈母一听,当即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许妙妙呆呆的坐在那里,哭都哭不出来,死了的人一了百了,留下她们孤儿寡母怎么活。

看来,她得为自己做打算了……

……

沈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周日。

“陈海涛竟然死了?”

“嗯。”

沈露多少有些唏嘘,沉默了一瞬,她道:“人各有命,也许这就是陈海涛的宿命,从他开始赌的那一天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原本陈海波已经同意离婚,突然出了这种事,他又改了主意。”

“他说和我还有感情,不想离婚。”

“那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沈菱不同情陈海涛,本来就是社会的渣滓,进了监狱不想着好好改造,依旧我行我素、死性不改,现在好了,小命也作没了,至于陈海波,离婚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事情,不愿意去婚姻登记处,那就去法院。

沈露已经准备好了起诉离婚需要的资料。

“明天我就去法院送材料,不说这个了,那天妈哭着来找我,说沈玉珠是爸和舅妈的私生女。”

沈菱挑了挑眉梢,没想到自己真猜对了。

“那她和沈自强摊牌没有?”

“应该是没有,妈说不想离婚。”

就知道会这样,沈菱淡淡勾唇,没关系,她会助吴玉英一臂之力。

挂断电话,沈菱回到家,今天陆越休息,早上起来他就满屋子找脏衣服,床单被罩全部拆下来清洗,此刻已经洗了一大半,高大颀长的身体窝在小板凳上,大手轻松一拧,床单上的水立刻哗啦啦往下流。

嗯,果然男人更适合干家务。

待会儿她和方莹莹要去市区与沈露汇合,夸了陆越一句勤快就往屋里走。

陆越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现在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