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和安然什么事都没有,我单纯就是可怜她,是那些心眼肮脏的人看什么都脏,将我们想的太龌蹉。”
他上前,双手握住木婉晴的肩膀。
“婉晴,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木婉晴躲开他的触碰,眉眼很冷。
“那你能彻底不管安然吗?只要你不管她,我立马回家。”
她知道陆立白做不到。
果然,陆立白听木婉晴要自己撒手不管安然和小玉,整个人更烦躁,他试图说服木婉晴。
“婉晴,以前那个善解人意的你呢,去哪了?”
“你的善解人意就是让我看着自己的丈夫为别的女人肝脑涂地?”
这一刻,木婉晴特别后悔结婚。
“但凡我表现出一点不愿意就是不善良,陆立白,你要将自己一辈子全部奉献给你好兄弟的妻子,还要拉上我?”
“可我们是夫妻啊。”
陆立白觉得夫妻一体,作为妻子,安然就应该无条件支持自己做任何事情。
小玉多可怜啊。
“那我们离婚。”
木婉晴这话一出口,陆立白大惊失色。
“你说什么?我们这样的家庭怎么能出现离婚这种丑闻,你趁早给我打消这个念头,爸妈不会同意的,爷爷要是知道你要离婚,你让他老人家在那些老战友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陆家在首都很有一席之地。
他们这样的勋贵之家,不能有一丝污点。
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
木婉晴也知道这一点,陆家说是报恩,可这场报恩何尝不是困住她的牢笼,她低下头,呢喃道:“你要是不是陆家的孩子就好了。”
陆立白一听,差点跳起来。
“你胡说什么呢,我要不是陆家的孩子就一切都没有了,木婉晴,你真是是疯了,你就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妻子,体贴、崇拜一下你的丈夫?”
“你配吗?”
木婉晴无情中夹杂着嘲讽的语气彻底将陆立白激怒了,他重重喘了几口粗气,口不择言道:“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心里还有那个傅铭生?他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