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绕过花园偷偷观望,小嘴紧呡。
郭喜梅将帕子都快要拧碎了,那个贱人,跟王爷睡了那么久,肖公子居然还要她。
可恨她已经嫁过来半年了,还是个姑娘。有时候她真想学学赵思雅,好得知道了男人是什么滋味,难道她要一辈子当个姑娘吗?
肖府。
肖夫人气地倚在榻上,肖景云跪在脚下。
“你个逆子!我都与赵夫人说好了,那赵芸儿哪里不如冷月姮?你非要气死我不可!”
“母亲,赵芸儿哪里都比不上冷月姮!”
“一只破鞋,你偏踹在怀里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子?”肖夫人气得直锤胸口。
“母亲,月姮是镇国大将军,你不能那样说她,何况我已经写信给爹爹了!”
“什么?谁让你给你爹写信的?”肖夫人将炕几上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母亲,不如我们就听爹爹的吧!”肖景云寸步不让,他知道爹爹欣赏月姮。
“好!要是你爹爹不同意,那你必须娶赵芸儿!我就不信,你爹爹能同意冷月姮那只破鞋!”
“母亲以后还是留点口德,让人听了说你辱骂朝廷命官!”
肖景云话毕赌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