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也就坐到了床边,知道邢博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病情:“刑叔,大夫说您这边儿得做个手术!”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之后,他就在琢磨怎么开口,可想来想去这个事儿还就只能实话实说,不可能因为自己不说,身体就能直接康复。
那纯属于掩耳盗铃!
“手术?”邢博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凝重:“很严重?我胸口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有这么严重吧?”
“肯定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您可千万别多想,跟我似的自己吓唬自己,我上次去医院,刚找到大夫说完病情,人家突然给我说了一句你来的太晚了!”
苏洛一边说一边从袋子里拿出了个橘子,一边剥一边接着说:“当时可真是给我吓坏了,眼泪哗哗的流!”
“好在人家大夫给我说,不是我的病没救了,原来是人家下班了,让我去挂个急诊!您说我这是不是自己吓唬自己?”
“你就别逗我乐了!”
邢博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苦笑,知道苏洛是在给自己解心宽:“我都六十多了,没什么怕的,你就直说!”
“行!那我就直说,医生说您血管有点儿堵,得给您放个支架!不过这个---”
“嗨!就是心脏支架啊!”苏洛这边还没说完,邢博自己反倒先是松了口气:“瞧你刚才那样儿,我还以为我这就不行了呢!”
“我那些老朋友可是好几个都放了支架,对了,还有做过心脏搭桥的呢!没事儿,甭担心,这手术简单的很!”
就邢博的这种反映让苏洛都有点儿愣,不知道他是故意装出来,还是说这手术真的简单。
毕竟这种病症自己还真不了解,只瞧着刚才那医生一脸严肃的挺吓人,现在考虑的是自己刚刚已经给毛阿民打了电话。
让她找个借口先把老师接回来,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
“本来就不是什么多严重的事啊!”苏洛笑着说了一句,扭头就看三个白大褂走了进来,自己之前问的主治医师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