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一巴掌拍打掉横亘在他和温晚中间那只碍事的抱枕,他用力地把她扯进怀中,然后双臂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我没有虐待你的情绪,依依的事我可以解释的。”他抱着温晚,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你要是觉得心情不痛快可以拿我出气,就是不要伤害到你自己行吗?”
温晚用力地去推贺澜琛,她连续尝试了好几次,直到精疲力尽都没能推开眼前的男人。
她像一只泄气的皮球被他紧紧抱住。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的解释说得越多,我越觉得自己是个白痴。”温晚失去了争辩的语言。
贺澜琛对乔依依无论是婚约上的束缚,还是家族之间的利益,这些全都与她无关了。
他推开温晚,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眼神幽暗,“今天的事我真的只是把她当成病人对待,她要是抑郁症发作导致自杀,你会内疚一辈子的。”
闻言,闻言面无表情地推开贺澜琛的双手,“我谢谢你替我着想。”
她重新坐正,不去看一旁的男人。
贺澜琛疲惫地摘下眼镜,抬手揉捏着内眼睑,“无论你是怨我还是恨我,总之今天的事与爱谁无关。”
“这些话你说出口自己相信吗?”
她淡淡地做出回应。
贺澜琛重新戴上眼镜,他想不通寿衣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会给依依寄衣服?”他想听她说实话。
温晚打开包,从里面找出发票。
“锦绣坊的旗袍我知道是你特地帮我去定制的,乔依依心情不好,我想着借花献佛,主要原因还是你对她的爱至死不渝。”她把发票放在车座上,全程没有感情地说完所有细节。
原本收到贺澜琛送给她的礼物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
可惜,好事多磨。
贺澜琛想着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