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听见这话,眉头皱起,脸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家主,知樾年少怕是不知轻重,知简身上有伤,若再罚跪是否有所偏颇。”
杨仲思面上带着讽刺,“那就让他们治好伤,明日再来祠堂。”
二老爷还想说什么,杨仲思面上带着讽刺:“你这是对我的决定不满?”
二老爷听着这声质问,不再出声。不甘道“承年不敢。”
杨知简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家主,低声认错:“知简认罚。”
杨仲思没有在意他们父子俩眼神之间旳暗示,为杨知简的识时务满意地点了点头。
“家主,”
杨仲思目光锐利地转头盯着他,平静的问道“我让你出声了吗?”
那人在这森冷的目光下住了口。
“我还没死,我还在这,你们的心思最好都给我收一收!”
杨家主支子嗣单薄,杨知樾的德行能力,众人心中有数。杨仲思就算再有能力也抵不住病体的拖累。
堂中众人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此时俱是躬身请罪。
“知樾,过来,随我回房。”
杨知樾匆忙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上前一步扶住了杨仲思。
他看见杨仲思手中握着的,带着血色的手帕瞪大了眼睛:“爷爷!”
杨仲思看了他一眼。随后,杨知樾就感受到爷爷握着他的手一紧。
杨知樾顿时低下头不再言语。
卧房内,方才的闹剧仿佛用尽了杨仲思的力气。
郎中放下他的手腕,叹息一声:“家主,您万万不能再动气了,再如此下去您的身体怕是,,”
杨仲思摆了摆手:“你下去煎药吧,我的身体我心中有数,你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