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你的岛崎裕二发现你杀害了安西守男,也发现了安西守男留下的死前讯息,但他跟你一样蠢,并没有将死亡讯息破坏掉,反而在上面添了几笔,将原本写下的豆垣,改成了帅哥,想要栽赃嫁祸给那智真吾先生。”
“这个蠢蛋为了给你做不在场证明,还拿走了安西守男的手表,穿上安西守男穿过的夹克、戴了他的帽子,故意发出手表的怪笑声,在小兰和洋子面前走过,制造安西守男还活着的假象,想以此混淆安西守男的死亡时间,给你时间做不在场证明。”
“这个蠢货甚至扮演完安西守男后,就像脑子被狗吃了一样,还特意将安西守男的手表清理干净给他戴上了,身上满是鲜血,手表却干净的一尘不染,简直是蠢到了极点,蠢得不能再蠢了!”
“不止你们两个蠢,那个那智真吾也是个十足的蠢材,就因为自己跟别的女性婚外情的事情被安西守男知道了,拍了照片,就被这种蠢货,一而再再而三的勒索。”
“明明没有杀人,却要画蛇添足的再次更改死亡讯息,改成石狮子,有时间改死前讯息,没时间把照片从安西守男那里找出来,明明这件事情跟他没什么太大关系,非要给自己加点儿罪名,真的是十足的蠢材!”
夜长流风将案件的三个人骂了个狗血喷头,骂的几人羞愧的无地自容,在警车内的那智真吾听到夜长流风的话,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后果,双眼一白,再次晕了过去,豆垣妙子和岛崎裕二也是低下头,根本不敢直视前方。
“豆垣妙子小姐,我必须很遗憾的告诉你,早在十五分钟前,我们就已经在你神社的房间内,找到了你杀害安西守男时穿着的血衣,也在神社的洗浴间内验出了血迹反应,证据确凿。”
“就算你自导自演了一出,被人刺杀的戏码,只需要检验一下伤口和刺伤你的刀具上的指纹,就能得出是你自己刺伤了自己的事实。”“不论你再怎么狡辩,也无法改变什么了。”
“还有,岛崎裕二先生,留守在旅馆的警员,也在安西守男的房间内的洗手池验出了血迹反应,安西守男的帽子里、夹克上也发现了不属于他的头发和皮屑,也在他房间的门把手上,检验出了你的指纹。”
“之后我们也会在你手上进行血迹检测,不出意外也能检测出血迹反应,所以,你跟豆垣妙子一样,你也跑不了。”
“我给过你们机会,但你们都并没有把握住,所以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你们两人以后只能在监狱里,彼此思念对方,这一生恐怕都没有机会再见,要做一对苦命鸳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