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逐渐滑在他肩上,触手是男人纹理清晰的肌肉,她几乎抱不住,修剪圆润的指甲隔着衬衣划出痕迹。
许思除了努力呼吸什么也做不了,唇好像不是自己的,被吮到发麻,只偶尔溢出一两声灼热的嘤咛。
闫峥几乎把人从床上抱离,嵌在怀里予取予求。
“思思……”
亲吻的空隙忍不住唤她的名。
许思只紧紧抓着他,无力回应。
不晓得过了多久,久到脑子因为缺氧开始发昏。
男人终于在重重深吻后,放开了她,随即把人压进怀里大口喘息,滚烫的呼吸冲在她肩窝。
许思失神水润的双眼像蒙了雾,身子轻颤。
男人高挺的鼻梁触碰她颈侧,亲昵啄吻她睡衣滑下的香肩。
“够,够了……”
手无力地推他,甜软的声音像浸了水,许思面孔通红,话说出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软得跟勾引人似的。
闫峥退开稍许,深邃的眼里含了笑,“够了?”
他的声音也没好到哪里去,低沉暗哑,显而易见得隐忍。
许思被看得浑身害臊,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别看我……”
闫峥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能看?”
她气鼓鼓把手放下来,同他对视,显得自己没那么不经事。
闫峥看了几秒,哑声恼火说,“真要命。”
他移开目光,把人抱起放到腿上。
许思软绵绵的任人折腾,她也不算矮,165的个子在男人怀里却跟小羊羔一样。
“你干嘛……”
“小闫太太,今朝喜欢三个字三个字往外蹦?”闫峥眉梢轻扬,逗她。
许思说,“才没有……”
“呵。”
男人把人抱好,捏起她腿又看看伤,拿了旁边还有些冰的豆腐继续给人敷。
许思:“……我觉得不用敷了,擦两天药能好。”
跳舞的人常受伤,没伤到骨头就万事大吉。
“不找点事做我就想做别的,”闫峥看她,沉黑的眼里裹着某种欲。
许思顿时如坐针毡,干巴巴说,“我觉得还是再敷一下吧。”
闫峥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