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匪巢中解救出来的都是女人,怎么还会有男人?
“走,去看看。”我既是回答张顺也是回答屠家兄弟。
于是我们几人一起跟在张顺后面向着那个男人走去。
“司徒极,怎么是你?”刚走到那个男人的床前,屠一英便突然问道。
张顺将那个男人扶了起来,那人虚弱的回答:“原来是屠兄,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屠一英又问道。
“我们在匪巢中找到的他,那时他正被拷在一个架子上,应该是受了严刑逼供。”我解释道。
“他说的没错,我跟着一个商队出行,遇到了劫匪袭击,商队无一存活,但是我却被劫匪给抓住了,那伙劫匪好像认识我,然后我就被劫匪给带到了一处地点,他们想让我配合他们到极北县劫掠,我没有同意,于是便被带到那间牢房之中,劫匪对我用刑,试图逼迫我答应他们的合作。”
“难怪几个月前我就听说你失踪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屠一英仿佛恍然大悟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人,劫匪怎么会找你合作?”我问道。
“他是极北县最大的富商司徒家的大公子,司徒极,同时也是极北县县长的亲外甥。”屠一英解释道,“我们曾经一起在北城市的一个武馆中学武。”
“这么说来,司徒公子被劫匪抓住这件事就不那么简单了。”我说道。
“怎么讲?”“什么意思?”司徒极和屠一英几乎同时问道。
“抓住司徒公子的劫匪是漫天黄沙寨的劫匪,而漫天黄沙寨明明处在胡杨乡的地界中,距离极北县还有相当远的距离,所以满天黄沙寨的主要劫掠目标也是在胡杨乡里赶路的商队,不大可能出现在极北县。更何况司徒公子被抓是几个月前的事,那时候沼泽地还没有上冻,漫天黄沙寨的劫匪想要到达极北县的地界要绕行很远的路,再加上劫匪好像认识司徒公子,那么就可以认为劫匪就是冲着司徒公子去的。这样看来,背后的故事不简单啊。”我分析道。
“小兄弟说的有道理,看来有人想对我不利啊。屠兄,恐怕我需要到你屠家藏匿一阵了。”司徒极很快就明白了我话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