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难看的说,“老闫,这还真不是老大的问题,这事儿,还真是你办得不行。”
砰!
闫埠贵拍了桌子,“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杨瑞华也不怕闫埠贵了,今儿就是今儿了,必须得跟自己儿子站一起,否则老大也像老二一样跑了,那自己老了以后怎么办?
老大是领头羊,如果老大也跑了,老三和老四也会跟着跑了的。
“老闫,咱们家条件是不好,可是,这几年,老大老二都往家里交钱,每个月二十五,加上你的工资,咱们家可不缺钱!”
闫埠贵闻言就赶忙去关门,然后把闫解矿和闫解娣推出门,让他们俩去外面玩儿。
然后低声呵斥道,“你疯啦?这都能当着孩子的面儿说?!”
杨瑞华不满道,“我没疯!是你疯了!”
“老闫,老大这些年不容易,你去扫听扫听,哪个当爹的有这么跟儿子要钱的?”
“现在他这辈子最大的事儿你都这么儿戏,你真的不怕老大学老二不声不响的跑了?!”
闫埠贵拍桌子低吼道,“他敢!”
杨瑞华冷哼一声,“你看要是这个婚宴办不好导致儿媳妇儿有什么怨言 ,你看老大跑不跑!”
闻言,闫埠贵就沉默了。
陈梅也有工资,到时候再要一份,婚宴花的这点儿钱没几个月也就回来了,要是真把老大逼跑了,那就鸡飞蛋打了。
思绪良久,闫埠贵就跟丢了几百块似的说,“好吧,你去把老大喊过来吧。”
没一会儿,还带着怒容的闫解城进来了,不情不愿的站在门口说,“爸,我结婚的事儿到底怎么说?”
闫埠贵叹了一口气说,“哎,解城,你别怪爸,爸把你们养这么大不容易,我……”
本来闫埠贵还想诉诉苦,可是闫解城直接打断说,“爸,这三年我和老二每个月交给家里二十五块,咱们家应该不苦了吧?”
“一年您就多收入三百,三年就是一千!”
闫埠贵觉得有点儿尴尬,还有点儿生气,但还是压下火说,“成吧,就按照你说的,每桌两斤肉,但是那个鸡就别一桌一只了,一桌半只吧,正好剩下的,咱们还可以再吃一顿。”
闫解城觉得也可以,只要有肉有鸡就差不多了,但是想想说,“还得有个鸡蛋,酒您可不能再掺水了,否则我在媳妇儿那边多丢面儿啊!”
闫埠贵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了,他本来想着一桌就一瓶酒,买两瓶兑成四瓶或者五瓶。
但是现在被闫解城说了出来,也就只能咬牙同意了,毕竟这是养老最大的依靠。
“还有,一桌您就准备三瓶酒吧,毕竟一桌也十个人呢,所以,到时候就去打十瓶酒就成。”
“啊?那就是六块八啊?!”,闫埠贵心疼的都直抽抽!
但还是咬牙同意了。
最后,闫解城还是觉得去请傻柱掌勺比较好,毕竟准备的东西就不怎么样,做得再不好,那就更没面子了。
没办法,最后闫埠贵敲开了傻柱的门,“柱子,我来找你说点儿事儿。”
傻柱把闫埠贵请进了屋,当闫埠贵说出事儿后,傻柱也就同意了,“闫老师,这样,您给我五块钱,我也不多要。”
“啊?五块啊?柱子,我毕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看……”
傻柱眉头一皱说,“闫老师,您去问问二大爷,他可是给了我十五!”
“柱子,你看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闫埠贵一脸苦涩的说。
傻柱眼珠子一转说,“闫老师,这样吧,让我徒弟胖子来做吧,我做主,您只需要给三块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