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把头上的汗,莫非真的有什么“缩地成寸”,这山间小路好像被人为的故意拉长了,或者我的脚步变小了,看着身边的一草一木,也没有什么变化啊。
夕阳西下,晚霞漫天,又是一天过去了。
李佳也感觉出来有些不对,明明村子就在不远处,怎么就一直走不到地方呢?他像模像样的建议我们回去山顶,从另一边下山。
看着清晰可见的村子,我心里疑惑、又觉得没必要舍近求远、还是继续往前走的好,我坚信只要方向不错,早晚可以到达目的地。
爬回山顶再从另一个方向下山,距离太远不说,必要的荒野求生的能力,对身体所需能量的有效的补充,就靠着每天吃几个水果,压根就不可能在这荒山野岭中长期生活下去。
再说我们已经离开北海好多天了,应该尽快回去给老师说明情况,好好学习。
找了一处稍微平缓一点的地方,我准备今晚在这儿过夜。
附近没有看到水源,就近找了些成熟的野果,还捡到一块塑料薄膜,一块残缺不全的石棉瓦,应该是以前本地村民在山坡种地使用的。
靠着石壁,把石棉瓦斜着搭起来,又折几根树枝,剥掉柔韧的树皮当做绳子,把石棉瓦固定好,抱着李佳钻进去,用塑料薄膜盖在身上,一方面防寒,另一方面可以有效防止石棉瓦的玻璃丝落在身上、那种痒痒的滋味不好受。
大概一天不停地走山路,李佳也累了,很快地睡熟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来那块老鼠形状的石头捧在手里,呆呆的看着,它从哪里来?怎么就能找到那个地下几米深、暗无天日、密不透风的牢房?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所有的事情理论上是在梦中,却又好像真切地在眼前,没有一丁点的虚幻感。
垄断了那个村子的星家坡人。我们所遇到的姓李的、姓姚的,还有几乎整个村子里所有的狗日的人员。借助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对于投资各方面的巨大优惠力度,这伙人来到内地,借着投资的旗号,迅速站稳了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