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爱玲回新加坡的前一天晚上,一凡做了一桌丰盛的客家菜,还特别拿出妻子从家里寄来的家乡米酒,丁爱玲看到米酒,又惊又喜,说有十几年没喝过这种酒了。
她说,她母亲也知道怎么做这种米酒,这种酒是用糯米蒸的,喝了不会伤身体,特别是对女人更有益处。
一凡说,这酒特别醇厚,也好喝,尤其是家里的炙酒,带点点的辣,后劲十足,小心喝醉。
望着一桌丰盛的菜,丁爱玲没等一凡就先动起了筷子,她说太经不起菜香的诱惑了。
一凡先给她在碗中放几块白切鸡肉,放一点姜末,然后将滚烫的米酒倒入碗中,叫她先吃鸡块,她尝了一口,眼里放光,说,从来没尝过这种吃法。
一凡告诉她说,这就是客家人吃鸡肉的一种吃法,口感好,酒入肉中,有特别的味道,这样吃对你们女人很好,可以活血化淤,对会痛经的女人特别好。
两人吃完碗中的鸡块,干了碗中的酒,一凡继续给她倒酒,然后夹起一块白切鸡蘸上辣椒酱油带点米酒的酱料喂给她吃,她先感觉有点点辣,后来越吃越有味道,渐渐习惯了,自己夹起就吃。
特别是那盘蛋皮卷,里面包的是肉末香菇,咬起来带点汁,口感很好,又香又有味,整盘基本是丁爱玲吃完的。
两人就这样你敬下我,我敬下你,不知不觉,两人各喝了两三碗米酒,丁爱玲说,她好像喝醉了,屋子都在打转,一凡说,不会吧,她说是真的。
一凡说,喝不完就放在那里,不要硬喝,这米酒越喝越有味,不知不觉就会喝醉。
“我给你讲个故事,就是是关于米酒的。”一凡说。
“好呀,我喜欢听。”丁爱玲舌头有点大。
一凡说,这个故事是自己亲身经历的。
我家住在风景秀美的地方,大学毕业那年暑假,有几个同学来我家玩,男男女女来了五六个人,中午在我家吃饭的时候,也喝的是这种米酒,当时我跟他们说,这是我家自制的饮料,大家端起碗,都觉得很好入口,一阵阵的酒香,沁人心肺。
那些女同学不知道这饮料的厉害,你敬我,我敬你,不到半个小时,就感觉身子漂了起来,大家都觉得喝得很高兴,又干了一碗,结果几个女同学都喝醉了,她们傍晚才醒过来,说,这哪是饮料呀,这酒比其他的酒都烈。
后来她们再也不敢在我家这样喝酒了。
一凡故事没讲完,丁爱玲喝醉了,伏在桌子上,也不知她有没有在听自己讲故事。
一凡知道她一定是喝醉了,扶起她叫她进房间里去睡,将她扶回房,打好热水,帮她擦好脸后,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出去收拾桌子。
担心她晚上会起来找水喝,又给她的保温杯里装满开水,洗完澡后就进了自己房里。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转身才发现是丁爱玲。
一凡叫醒她,问她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她没说话,转一个身,继续睡了过去,没办法,一凡只好让她在这里睡下。
半夜醒来,睁开眼,看见丁爱玲手掌撑着下巴,在认真地盯着自己睡觉,一凡问她:“爱玲,你怎么不睡?”
她说:“喜欢看你睡觉的样子,特别可爱。”
一凡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在讲胡话,额头不烫。
她说:“我喜欢你抱着我睡。”然后拉开一凡的手,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双手搂着一凡的脖子,一只脚压在一凡的身上,对一凡就亲了过来。
一凡借着酒精的作用,和她抱在了一起,迎合着她,就这样两人进行了进一步的交流。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一凡开着车,送她到广州白云机场坐飞机回新加坡,一凡推着她的行李,送她去登机,两人在登机口,丁爱玲说再抱抱,一凡在她耳边轻声说:“一路顺风!”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一凡感觉到一阵阵的酸楚,心里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不知不觉间,好像丁爱玲的离开带走了很多东西,具体是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租住的地方已是下午两点多,热了一下昨晚的剩饭剩菜,匆匆地吃了一顿午餐。
下午回到公司,一凡坐在办公室里,把丁爱玲在这段时间的交往在脑中过了一遍,觉得有几个事值得自己去做,那就是:结交有技术的工友和熟练的操作工,为以后丁爱玲办公司打好人力资源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