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说再坐会儿,她说,自己晚上喜欢喝点酒再睡,要一凡陪她喝一点。
她说害怕半夜醒来,半夜醒来后自己更孤独,害怕听到外面任何的风吹草动,有时一点点声响都会让自己寝寐难安。
一凡说:“那你不如搬出去住,天天这样,还不精神崩溃?时间长了肯定得精神病。”
她说:“我也想,白天上班,根本没时间去找房子。”
待陈程洗完澡后,一凡说自己得回去,陈程猛然地抱住一凡,伏在一凡的胸前哭泣,一凡心想,这下真玩完了,被一块狗皮膏药粘上了。
一凡说,你睡吧,我给你按摩,陈程欣然同意,她脱下外套,只剩内衣内裤。
一凡先按她的头部,她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然后按她的睡眠穴,一会儿就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一凡给她盖好被子后,关好门,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陈程住的地方。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已是晚上十点多,丁爱玲房间依然亮着灯,丁爱玲有个习惯,睡觉从来不拴门。
一凡曾经想过她难道不担心自己跑到她的房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她说,她不拴门是担心有什么事,自己起不来,一凡又进不去,不知道这是哪门子逻辑。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接触后,尤其是她要自己抱着她睡觉以后,自己越是没有那些龌龊的念头。
对于一凡,她是那么地相信自己,没有一点的怀疑,愿意拿她的一切去赌一凡是个正人君子,也正因为此,她才会把一切寄托在一凡身上。
一凡站在门口,问候了她一声后,洗完澡上床睡觉。
晚上一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师傅老道长带着自己穿过一座座崇山峻岭,沿小溪而上,进了一处郁郁葱葱的大山之后,来到一个幽深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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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很大,里面有个大大的水池,池里的水"咕咕"地冒泡,水池四周盘绕着很多大大小小的树根,象织了一张坚实的网,水池旁边有一块十几平米宽的石板,洞里没有灯,但里面的视线相当好,四周的石壁上闪烁着蓝色的光,洞里能听到滴水的声音和一条“哗啦啦”河水流过的声音。
偶尔有几个大的蝙蝠飞来飞去,发出一阵阵桀桀的响声,蝙蝠钻进洞壁的石缝里后见不着踪影。
老道长让自己脱掉衣服,盘坐在石板上,水池里忽然弥漫起一股白白的水汽,环绕在一凡的周身,自己仿佛进入到云雾里,又如入仙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