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那就算了吧,旁边有一个邬倩就行了,就这样,晚上邬倩陪着一凡喝了几杯酒。
整个歌厅坐满了人,有的坐在腿上的,有的搂着老板脖子喝酒的,还有的伸出手去摸公主胸脯的,各有各的玩法,各有各的套路,难怪有人说,东莞的夜总会就象天堂,只有你做不到的,没有你想不到的,关上门,包厢里一阵阵放荡的笑声。
一凡和邬倩两人坐在那愣愣地听大家唱歌,调情,一凡担心邬倩会不会是陈老板之中谁的人,所以不敢在她身上造次。
看到他们几个全然进入了角色,邬倩拉了拉一凡的衣服,向门外努努嘴,意思叫一凡出外面。
两人走出包厢外,朝楼下走去。
四层是一个大的公共舞厅,灯光昏暗、旖旎,频闪的灯光从舞池中一炫而过,朦胧中可以看到一对对搂着的、抱着的,嘴对嘴打KISS的,有的伸出咸猪手摸旁边美女屁股的,口哨声一阵接着一阵,有中年大叔,有俊男靓女,各式各样,仪态万千,打麦声一浪高过一浪,舞厅里象是煮饺子似的,窜上窜下,嗨翻全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刺激而酣畅。
一凡心想,这真是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两人走出门外,下了电梯,邬倩挽着一凡的胳膊说,我们去外面走走,说说话。
两人走出夜总会场外,邬倩全身贴在一凡的身上,一凡胳膊不小心碰到她胸前两团肉肉的东西,她猛然闪开了,一凡知道,她是被碰得胸前疼。
一凡问她,是不是经常这样跟着老板出来玩。
她说,是的,自己不想来,但老板说了又不得不来,来到歌舞厅,自己总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邬倩说:“张总,你是我看到过第一个进KTV歌舞厅不叫公主的。”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一凡侧头看了看她。
“嗯,哪个猫不吃腥,原来以为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今天见到了不一样的男人。”邬倩眨了眨美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