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反应很快,看到下面的阳台,伸手紧紧抓住了栏杆,摔在了阳台上。
“你是不是傻!你跟着我下来干嘛,你死了你爸妈怎么办!”言酌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这是她头一次对许双宁表现出开心和抑郁以外的情绪。
“那你呢,你死了我怎么办?”许双宁的声音颤抖着,同样带着怒意。
“我无权决定你的生死,但如果我想跟你一起去,你也干涉不了我,不是吗?”
彻底平安后,后知后觉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的言酌紧抱着许双宁崩溃大哭,她的眼泪早已经流干,但抽噎声却停不下来,仿佛要将这辈子的悲伤全部倾泻出来。
“哭吧哭吧,哭完可要好好生活了哦?”许双宁轻声安慰着,安抚似的拍着她的背。
回家后,许双宁把家里的尖锐物品都藏了起来,怕言酌再有什么危险的想法。
“不用这么费心啦,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言酌看到许双宁的举动,笑着说她小题大做。
可许双宁怎么会放心,言酌明明还总是头痛,总是吃药,只是在瞒着自己,她知道的。
两个人安稳下来后,许双宁再次接到言父言母的电话,发现他们自从上一次之后就一直在找言酌的下落。
言父始终认为家丑不可外扬,哪怕到这个阶段了,都不愿意报警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