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衍则高声喊着。
窦家女眷给他的灵感,要制造舆论压力,逼皇帝就范。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冷笑。
“皇叔又想打嘴炮吗?”
崔诩不知何时步下看台,站在窦章辞身边,牵着小胖娃肥嘟嘟的小手。
“你要赔的钱,杜氏要领的罚,本就是孤给你们的惩戒,阿辞仁善,见崔蓉和杜氏母女情深,瞧她救母心切,愿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既输了,就该愿赌服输。”
“再这般胡搅蛮缠,真当孤是什么好性子?”
崔诩声调不轻不重,说的话却像几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崔衍则脸色发白。
窦章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着小脸。
赔三千两时,太子说的是气话,不服时,杜氏说的也是气话。
总归,对他不利的都是气话!
她上前,不理会杜氏的阻拦,伸手进崔蓉怀里一掏,将针板丢在地上。
又往她肩膀掏了下,再丢出一块。
斜睨着崔衍则。
“谁胜之不武?她没作弊吗?可别五十步笑百步喽,起码我们戴的是明明白白的,里头可没藏针淬毒什么的,你女儿呢,这么阴损缺德的招你视而不见吗?”
“不过,你不服也成,我倒不介意打到你服为止,只是,你女儿抗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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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叉着小腰。
崔诩无奈地揉揉她小脑袋。
又开始了,反骨又冒出来了。
明明打赢了,非要人家服气,这倔性子,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但她想没想过,万一人家死活不服气,那就这辈子都打不完了。
此事便也永无终结之日。
可她高兴,他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