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重打量一番窦章辞。
她今年二十有七还没嫁人,这小姑娘才几岁,已经有小姑了?!
能吃得起长青散的大富大贵之家,也兴养童养媳呢?!
难怪这小姑娘如此机灵,原来是打小就寄人篱下,活得极为小心翼翼的缘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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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婉君心底不由升起一阵心疼。
抬手揉揉两个小姑娘的脑袋,“大姐姐保证,一定治好你!并将你们完完整整带回中原去!”
三人一起重重点头。
做好一切施针的准备后,杜婉君不再开口,聚精会神地将银针逐根消毒,寻着小小手臂上的穴位对应下针。
一条肉乎乎的手臂上扎了十多针时,隐隐便能看见一团黑气沿着银针指引的路线向指尖游去。
小公主咬牙忍着疼,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
窦章辞寻着一截软木往小公主嘴里塞。
小公主抗拒得直往后仰,见小嫂嫂大眼睛瞪得严厉。
她委屈巴巴道:“有屎臭……”
“漠北鞑子不讲卫生,在房间里拉粑粑,还用锅煮!”
她讲得一本正经,就如亲眼所见似的。
窦章辞沿着她视线去看,马粪烧的灶上吊着个炉子,里头煮的是大姐姐的药。
但那燃料的味道着实不算清新,炉子里又有夜明砂。
几种味道混合,在密闭的空间里,确实挺刺激的。
窦章辞丢掉软木,把自己的小肉手伸给她。
小公主依旧摇摇头,“阿恒自己忍得住!”
说完狠狠抽了抽鼻子,两边腮帮子使劲,脸蛋又鼓起来一分。
随着最后几针扎下,杜婉君抓起她的小手,在指尖开了道细细的口子。
瞬间漆黑的血液从那道小口子处喷涌而出。
坚强的小公主瞬间崩溃。
眼泪喷涌的速度不亚于毒血,她仰着小脸,哇地一声哭得惊天动地。
“疼疼疼!!阿恒快疼死了!”
窦章辞忙捂住她的嘴。
同时帘子被贺鲁粗蛮撩起,窦章辞对上贺鲁犀利的眸子,心底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