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姐姐也说她把镯子是送给穗儿的,不是偷的。”
“所以那个给你镯子的,她想干什么?”
芸姐又问了一遍,我便梳理了一下刚刚说的,却还是不知该怎么说,便自己找了找重点。
-“说芸姐不好,然后怕穗儿没钱。”
“这两个,说我不好,和怕你没钱,你再挑一个。”
-“那就是说芸姐不好。”我也自认为我没有可爱到不熟的姐姐都要给我塞镯子。
“聪明。”
听着芸姐夸我,我感觉也好了一些,自在了一些。
-“那她为什么说芸姐不好呢?”
“这个等会儿跟你说。”
“你先跟芸姐说,那天之后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就是害怕,害怕芸姐不要我了,不帮我找爹爹了。”
-“然后就是有点委屈,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这样。”
“是啊,谁莫名奇妙被打骂了都会心里不舒服,有的时候会窝火,有的时候又想逃走。
穗儿很坚强,没有发脾气,也没有悄悄走了。”
“穗儿肯定可以给爹爹报仇。”芸姐又开始哄起了我,和打我的时候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或者说那天的芸姐和平时都不一样,凶的像大虫一样。
“穗儿,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你会觉得芸姐怎么一会儿这样,又一会儿又大发脾气。
其实这件事是和你找爹爹一样的。”
-“和找爹爹一样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每个人心里想的都是自己的事情,但是为了达到自己目的却需要弯弯绕绕的。”
“就像穗儿要找爹爹,给爹爹报仇,但却在这学识字,端茶倒水,还要打扫房间,认识形形色色的人,还要被人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