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昱珩的手钳制着她手腕,福满满哪儿是他的对手,只好向江京九投去求助的目光。
“他不松手。”
不需要说多么狠毒的话,有些话也能像刀子扎扎破皮肉侵入肺腑。
商昱珩感觉他被刺痛了,低声吼她,“福满满。”
福满满不以为意,她现在巴不得甩开商昱珩,“别叫我,我们分手吧。”
她说话的语气似是对陌生人,冷漠疏离中掺杂着浓厚的厌恶。
“不可能。”商昱珩一口否决,“和我分手,然后奔向他的怀抱?”
福满满扭过头去不想看到那张令她憎恶的嘴脸,“那又怎样?”
他以为谁都和他一样,随便是个女的都能和他睡呢!
她忌口、挑食、还有心理洁癖。
反正不会饿的饥不择食。
“你别为了气我,撒这种谎来让我难受好吗?”商昱珩挪了两步出现在福满满视线内,“你不想做,我不要了,你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
在她听来这不过是恶狼的诱哄,没有一点打动她的点。
她垂眸,嗓音几许凉薄,“我不爱你,我们不是好聚的,就好好散了吧。”
一旁的福天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们可不能说散就散。
“不能散啊,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川儿这条件打着灯笼难找,不能散,我不同意。”
“那正好。”江京九长腿越过狗群,走向福天,提着他后脖领摔向商昱珩,“你这么爱男,我就批准你们俩在一起了,福满满是我的。”
“爷爷飞,爷爷飞。”福宝宝拍着小手雀跃地直咯咯笑,“哥哥帅,帅,帅!”
福满满扭头看过去,这孩子还是个大色迷。
跟她叫姑姑,和江京九就叫哥哥,她差哪儿了?
商昱珩躲了,福天扑到地上,哎哟惨叫一声,惊的躲在房顶看热闹的鸟展翅飞尽。
江京九又缓缓朝他们走来,若无其事地将福满满的手腕从商昱珩手掌中脱离,福满满是不知道他有多大的力气,只知道她的手腕终于要解放了。
下一秒,手掌被江京九五指扣住,“她刚高烧过,脑子差点烧坏,你可真是禽兽,还想拉她去做那种事。”
不说还好,一提起发烧,福满满又感觉到一股寒在体内流窜,打了个哆嗦。
商昱珩抬眼凝视着她那张脸,双颊晕染着红,唇色也很浅,是他忘了,她生病就是这种状态。
看她和别的男人并肩而立,最后一点夕阳余晖落在他们肩头,自己却在阴影笼罩下,像见不得光的虫,他怕了。
商昱珩的视线令福满满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