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昱珩哥,还能是谁,我亲眼看着昱珩哥登机的……”李莉恩喃喃道。
福满满遗憾,“是我死去的哈斯办的,陪我回去的啊。”
说完,福满满同江京九擦肩进了房间捞起沙发上的大衣,门却重重关上了。
清脆地咔哒一声反锁。
大衣搭着小臂,江京九踏着松散步调朝她走来,“故意的,是吧?”
福满满眼神坚定,仰头对视,天鹅颈拉扯处优雅的弧度,“故意什么?”
“少装。”
“你才装。”福满满十分的有勇气,骂了他。
江京九垂下的眸底漆黑一片,忽然间开始变色,从幽深的夜空,逐渐变成席卷着狂风暴雨的深海。
福满满轻轻眨了两下眼,确认没看错,又变色了。
她有些紧张不安地后退几步,贴上冰凉墙体,“你眼睛怎么又蓝了?”
江京九没说话,亦步亦趋地压下来,一只手从小西装下探入,身前那颗扣子被他手臂扥开,掉落骨碌碌在地上转了几圈倒下。
那只带了薄茧的手掌贴着胸衣上成千上万个小孔传递热量到福满满身上,烫的她瑟缩躲避。
随后男人弯腰密集如雨滴的吻落下,纠缠之间,某人心脏狂跳不止。
细软的手臂不自觉攀附环绕住江京九脖颈,脚踝也有隐隐用不上力的势头。
“九……”间隙中,她找到机会叫他名字,却只叫了一个字,剩余的话尽数化为呜咽喘息。
福满满感觉自己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后,头脑缺氧依偎在江京九怀里。
听他低声训斥:“让你不要穿,你偏穿,还要故意脱下来,跑出去。”
她不吭声,装哑巴。
就是故意脱的外套,又怎么了……
“咳咳……”福满满又咳嗽了两声。
“出息。”江京九好气又好笑,“头一次听说接吻能被口水呛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