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柏章有些恼,“王纪,你干什么呢!”
王纪才不管什么场合,“我只是看到有人像饿死鬼投胎一样,有些好笑罢了!”
说完还看了眼楚清鸢,像看什么脏东西。
楚清鸢可不想和他计较,她没心情。
席上的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终于轮到了正题。
沈溪亭起身,对吴鈡说:“吴大人,我们身负皇命而来,希望吴大人能让我等一睹祥瑞,完成陛下的旨意。”
沈溪亭从来不相信有什么祥瑞之说,只不过他需要给皇帝一个交代。
吴鈡先一眼扫过席上的众人,然后定睛看着沈溪亭,“下官自是谨遵皇命,不过这祥瑞并非日日都有,诸位可能需要等待些日子。”
“那不知吴大人,哪一日会出现祥瑞?”
“三日后!”
宴席结束,诸位世家子弟纷纷离席回客栈。
马车里,楚清鸢与沈溪亭突然间四目相对,楚清鸢有些尴尬,率先移开了目光。
“阿清,你觉得吴府怎样?”
楚清鸢有些诧异,她一直以为沈溪亭不会和她讨论这些问题。
她答道:“怎么说呢,一切正常,却又有些不正常。”
沈溪亭眼神示意她继续说。楚清鸢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好像说了一句废话。
“作为一城城令的府邸,吴府简陋了些,但似乎并没有刻意为之的痕迹。”
“吴大人已经在梧城做了五年城令,既没有升迁,也没有贬谪,在百姓中口碑也不错,他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
沈溪亭点了点头,看来她昨日是去体察民意了。
“你把漱玉派出去了,我将寸简留给你,注意自身安危。”
楚清鸢轻轻颔首。
深夜,吴府书房,烛火亮着。
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从门外进来,端着一碗安神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