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客房的电话,通过宾馆总机拔打长途的费用不是一般的高
这么长时间没联系过,估计今晚和军哥聊的时间不会短,如果自己是接听方的话,至少能节约上百块钱话费。
五分钟后,我猛灌了两大口啤酒,一手抓着烧鸡腿,一手抓起了电话听筒。
军哥问现在是啥情况,我把自己的现状告诉了他。
赵军说,听到你被检察院抓走的消息后,我曾经想找人把你捞出来。
凭我家老爷子在省城官场混了三十多年的资历,这点小事要办不成的话,那就太丢人了。
我向徐冰雅了解你的具体情况时,小徐说你不想借助外部力量解决这件事,让我千万别瞎掺和,所以我一直没敢轻举妄动。你可不能说哥们不义气,对兄弟见死不救啊!实在是因为冰雅当时把话说得特别重,让哥哥我不敢轻举妄动。
军哥的父亲在路局当了十多年一把手,在整个河西省都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在一个县级检察院手里,捞个本来就没啥事的小企业干部,正如军哥说的那样,一个电话就能办得妥妥当当。
因为我确信自己没做过违法的事,对自证清白有十足信心,不想落下是靠求人托关系,靠法外之力,才让检察机关放弃了对自己的查处,把我从监狱里放了出来的话柄。
所以我当时不但拒绝了王俊臣的好意,还让徐冰雅转告我的朋友,让大家别为我担心,不要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试图给我帮忙。
当修造厂厂长之前,我的工作单位一直在榆树坪矿机关,认识的人,交的朋友都是这个小圈子里的人,自己的社会关系,也都限于古城矿务局范围之内。从现任的局级领导,到井下生产一线的普通工人,什么样的人都有,但几乎没和矿务局之外的人有过比较密切的关系。
在修造厂当了一年多厂长,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和外界联系的比较频繁,因此认识结交了一些关系相当不错的朋友,比如农机厂的宋超、北方公司的赵军、其中也包括王俊臣王县长等等。
新结识的这几个朋友的能量都不小,要么有权,要么有钱,要么有势,我知道他们都有一定的帮我摆脱困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