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华正焦急地等待着侯亮平和郑建国的消息。
她知道,他们此行必定充满了危险。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林华华连忙接起电话。
“喂,是华华吗?我是亮平。”
听到侯亮平的声音,林华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亮平,你们没事吧?怎么样了?”
“我们没事,”侯亮平说道,“不过,这件案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怎么了?”林华华问道。
侯亮平将他们在塔寨的发现告诉了林华华。
林华华听完后,也是眉头紧锁。
“看来,我们必须联手合作,才能将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我也是这么想的,”侯亮平说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幕后黑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好,我知道了,”林华华说道,“我会尽力配合你的工作。”
“谢谢,”侯亮平说道,“我们一起努力。”
挂断电话后,林华华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艰难,但她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侯亮平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团缠绕的毛线球,理不清头绪。
林华华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在他的心上。
他知道林华华是为他好,他知道林华华是在担心他。
可是,他不能退缩。
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更重要的是责任。
他是检察官,他有责任查清真相,将罪犯绳之以法。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条路将会充满荆棘,但他不会放弃。
他转过身,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眼神坚定。
“华华,谢谢你。”他低声说道。
他知道,林华华一定能听到他的话。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李东吗?是我,侯亮平。”
“亮平,有什么事吗?”李东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我想和你谈谈塔寨的事情。”
“塔寨?你又发现了什么?”李东的语气有些惊讶。
“我怀疑,这件案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怎么说?”
侯亮平将他和郑建国在塔寨的发现详细地告诉了李东。
李东听完后,沉默了片刻。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安排人手去塔寨调查。”
“谢谢。”
挂断电话后,侯亮平再次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他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林华华走出办公室,心情沉重。
她知道,侯亮平不会听她的劝告。
他太固执了,也太冲动了。
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她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
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侯亮平的事情,但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她的脑海里 constantly浮现出侯亮平的身影,浮现出他在塔寨的危险处境。
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支持侯亮平,为他祈祷。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工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越来越暗。
林华华的心也越来越沉。
她不知道侯亮平现在怎么样了,她也不知道他是否安全。
她拿起手机,想给侯亮平打个电话,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只能默默地等待,等待着侯亮平的消息。
“亮平,你没事吧?怎么样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我没事,”侯亮平说道,“不过,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怎么了?”
侯亮平将他和郑建国在塔寨的发现,以及他与李东的通话内容,详细地告诉了林华华。
林华华听完后,眉头紧锁。
她抬起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眼神坚定。
她知道,她必须坚强起来,为了侯亮平,也为了正义。
郑建国将吉普车停在青珞乡的路口,摘下墨镜,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景象。
阳光洒在略显斑驳的土墙上,几个小孩在路边追逐嬉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炊烟味。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里藏污纳垢,郑建国几乎要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宁静乡镇。
“郑队,这地方…看着不像有问题啊。”赵宇从副驾驶探出头,语气里带着疑惑。
郑建国重新戴上墨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越是平静的水面下,暗流越是汹涌。”
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王天也紧跟着跳下车,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亦步亦趋地跟在郑建国身后,活像个小尾巴。
“张进久呢?”郑建国转头问赵宇。
“他先一步进去了,说是去打探一下情况。”赵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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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好。”郑建国说着,迈步走进了青珞乡。
乡里的人不多,偶尔有几个村民路过,都好奇地打量着这几个外来者。
郑建国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路边的摊位上摆着一些当地特产,空气中除了炊烟味,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腥味。
这股腥味让郑建国警觉起来,他敏锐地察觉到,这股腥味和他们在塔寨发现的猪尸上的味道很相似。
他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路边一个卖鱼的摊位上。
摊位上的鱼看起来都很新鲜,但郑建国却注意到,其中几条鱼的鱼鳃颜色异常鲜红。
“老板,你这鱼怎么卖?”郑建国走到摊位前,问道。
鱼贩是个中年男人,皮肤黝黑,眼神闪烁:“五块一斤,新鲜得很。”
“是吗?”郑建国拿起一条鱼鳃鲜红的鱼,仔细观察着,“这鱼看着不太对劲啊。”
鱼贩的脸色微微一变:“哪里不对劲?这可是我今天早上刚从河里捞上来的。”
“是吗?我怎么觉得这鱼像是死了一段时间了?”郑建国似笑非笑地看着鱼贩。
鱼贩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位先生,您可别乱说,我的鱼都是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