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但在侯亮平耳中却如同天籁之音,是希望的曙光。他轻轻推了推企业的后门,门缓缓打开,发出轻微的“嘎吱”
小主,
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黑暗中突然响起的警报。
两人猫着腰,迅速进入企业内部。他们沿着昏暗的走廊前行,脚步轻盈得如同在水面上漂浮的浮萍,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郑建国凭借着记忆和对建筑平面图的熟悉,像一个精准无误的导航仪,带领侯亮平朝着财务室的方向前进。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监控摄像头的拍摄范围,每走一步都谨慎万分,仿佛脚下是布满地雷的雷区,只要走错一步就会引发惊天动地的爆炸。郑建国的心跳微微加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像一面急促的战鼓。他知道,他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但危险也在一步步逼近,就像黑暗中的阴影在逐渐蔓延。侯亮平紧紧握着警棍,手心满是汗水,那汗水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滑落,滴在地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与警惕,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他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射出致命的一箭。
终于,他们找到了财务室。郑建国轻轻转动门把手,发现门是锁着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开锁工具,那工具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宛如一颗希望的星星。他开始尝试开锁,眼睛紧紧盯着锁孔,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和这把锁。手指灵活地操作着工具,工具在锁孔里轻微地转动着,发出轻微的“咔咔”
声。侯亮平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走廊两端,他的呼吸都变得轻缓而小心翼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过。他手中紧紧握着防身用的警棍,警棍在他手中仿佛是他的勇气之源,是他面对危险的最后依仗。不一会儿,门“咔哒”
一声开了。他们走进财务室,里面弥漫着一股纸张和油墨的味道,那味道混合着陈旧的气息,像一股腐朽的暗流,让人有些窒息。郑建国迅速扫视了一圈,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明亮而锐利,瞬间将整个房间照亮。他发现了一个文件柜,那文件柜高大而陈旧,静静地立在角落里,仿佛在守护着什么秘密。他走过去,试图打开文件柜,却发现文件柜也上了锁。侯亮平见状,走过来帮忙,两人合力,使出浑身解数,他们的手臂肌肉紧绷,额头青筋暴起,终于打开了文件柜。文件柜里摆满了各种财务文件,那些文件堆积如山,纸张的颜色有新有旧,仿佛是一座等待他们挖掘的宝藏,又像是一座隐藏着无数秘密的迷宫。郑建国眼睛一亮,他知道,关键证据可能就在这些文件之中,他们离揭开真相又近了一步,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郑建国开始迅速地翻阅文件,他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快速浏览着每一页内容,不放过任何一个数字和文字,每一个字符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罪恶的故事。侯亮平则在一旁负责警戒,他不时地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动静,耳朵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声音,像一个忠诚的守卫。突然,郑建国小声说道:“找到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那兴奋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瞬间点亮了他的脸庞。侯亮平转过头,看到郑建国手中拿着一份文件,上面详细记录着企业的一些非法财务操作,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文字仿佛是一个个罪恶的烙印,深深地刻在纸张上,记录着企业的不法行径,也见证着他们追寻真相的艰辛。
郑建国迅速拿出相机,那相机在他手中仿佛是一件正义的武器,是他对抗罪恶的有力盾牌。他调整好焦距和光线,手指熟练地操作着相机的按钮,确保每一张照片都清晰可辨,如同记录罪恶的铁证,是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的关键。侯亮平在一旁轻声提醒道:“郑局,快一点,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风险就越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发现我们,我们就像在悬崖边行走,随时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郑建国点头表示明白,他加快了拍照的速度,手指在相机上快速按动快门,发出轻微的“咔嚓”
声,那声音在寂静的财务室里显得格外清脆,像是正义的宣判。就在他们紧张地工作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沉重而有力,仿佛是死神的脚步,一步步迈向他们。侯亮平脸色一变,低声说:“不好,有人来了。”
在目标企业那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的财务室里,昏黄而黯淡的灯光在寂静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将整个房间投入无尽的黑暗。正当郑建国和侯亮平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且冰冷的大手紧紧揪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思索应对之策时,那脚步声如同催命的鼓点,一下下重重地敲击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越来越近。两人的眼神瞬间交汇,那目光中充满了警惕与默契,随后迅速环顾四周,急切地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郑建国眼神犀利如鹰隼,目光如同一道凌厉的闪电,快速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突然,他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文件柜,那文件柜宛如一座沉默且威严的小山,静静地立在墙边,仿佛在向他们提供着庇护。他向侯亮平使了个眼色,那眼色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默契与坚定,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指引之光。两人如同灵动的鬼魅,身姿轻盈而敏捷,默契地躲到了文件柜后面。他们紧紧贴着墙壁,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发出声响,打破这危险的寂静。郑建国透过文件柜那狭小得如同缝隙般的空隙,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门口的动静,他的呼吸都变得轻缓而小心翼翼,每一口气息都像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过,生怕被发现。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安保制服的人员手持电筒走了进来。那安保人员身材魁梧,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能让地面震动。电筒的光线在黑暗中晃来晃去,那明亮而刺眼的光线犹如一道危险的游蛇,在房间里肆意游走。安保人员在财务室里随意地扫视了一圈,眼睛并没有在文件柜这里停留太久,只是粗略地看了看周围,嘴里还嘟囔着:“奇怪,刚才好像听到这里有声音。”
随后便转身离开了。郑建国和侯亮平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那远去的脚步声如同美妙的乐章,让他们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憋了一个世纪之久,此刻终于得以释放。他们等安保人员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如同等待一场风暴完全平息后,才小心翼翼地从文件柜后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