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感觉苏晨的方法说不定对治疗布拉基的精神病可能真的有用。
就在两人踏入护工看守的医院大门时,道路旁边静静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门口是挥手示意两人赶紧上车的书童。
“是夫子?”林七夜看向苏晨,心中不免有些慌乱,他们这几天在监狱可是犯下了不少事啊......
苏晨和林七夜在书童的指引下上了马车。
进入车厢,一股大红袍的茶香便扑面而来。
从外部看似不大的马车,车内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而中间则是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之前闻到的大红袍的茶香。
陈夫子则坐在茶桌后,手中拿着一盏茶杯。
“这就是夫子的心景吗?”苏晨喃喃自语。
“是的。”林七夜在一旁回答道,“夫子在整个大夏正是因为这个独特的能力成就了他的防御最强。”
说白了就是缩头乌龟呗......
正在品尝大红袍的夫子看着两人到来嘴角微微上扬,“你们最近过得怎么样?”
林七夜抱拳率先开口:“承蒙您的招呼,才让晚辈这一年来不必担心危险。”
“是啊是啊!”苏晨头上冒出冷汗,这个老登不能因为自己杀了几个监狱里的牲口就对我怎么样吧......
想到这里,苏晨纳头便拜,“真可谓天不生夫子,万古如长夜。”
本来还在品茶的夫子听到苏晨如此有逼格的诗,差点就把茶水吐了出来。
半晌之后,他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对着苏晨淡淡开口道:“此诗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是晚辈特意做给夫子您的。”
这马屁拍的......
陈夫子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刚见到这个少年一面,他就给你送了一首如此有逼格的诗。
“诗是做的不错,但是,你们胆子可真大,在监狱里闹出这么大的事......”
“夫子,此事并非我等所愿,主要是那些人先惹的我们,这都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
夫子差点都要被气笑了,三个人分明毫发无伤,还把那些囚犯一个个打的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