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分不清玉安何时说的话是真的了。”
白玉安的手抵在沈珏的胸膛上,脸上惊慌:“沈珏,我没有骗你。”
“事情重大,且我父亲还不知晓我的事,我总要亲自回去与父母亲说。”
白玉安的脸色苍白,声音微微急促,看着沈珏的眼里清澈浅淡,还带着一丝慌乱无措。
沈珏看着白玉安半晌,神色沉沉。
白玉安被沈珏的脸色看得发慌,要想偏过头不对上他的眼睛,下巴上却被他捏的更紧。
直到沈珏一声低笑响起,他俯身含住白玉安的唇畔,强势的吻住她许久,才哑声道:“我信玉安的就是。”
他修长的手指又抚上白玉安的脸颊,眼里倦怠:“只是我想抱着你你也不愿,摸摸你你也不愿。”
“难道玉安想要我当和尚不成?”
白玉安只觉得自己被沈珏摸过的地方微微起了鸡皮疙瘩,身上僵硬的不敢做任何动作。
她听了沈珏的话,怔怔道:“可寻常闺中女子,不也是只在成亲后才与夫君有那般亲密么?”
“为什么你非要这样逼我?”
这懵懂模样的确惹人怜,那声音难得软绵绵,听在沈珏耳中,再硬的心肠都软了。
真要说起来,沈珏自己都知道自己对白玉安是过分了些。
但他一见着人便忍不住,那皎皎容色,真恨不得按在怀里用力蹂躏,折腾得人哭着求饶才最好,便不会对他冷冰冰一张脸了。
哪怕白玉安偶尔能对他有个好脸色,他也不至于这样对她。
患得患失的想要从她身上的温度里寻找安慰的慰藉,让他觉得人是属于自己的。
外头的天色早已黑了,马车内此刻更是昏暗,长松从帘子外放进来的灯笼光线亦暗,模模糊糊只瞧得见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