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扬没有回答，而是猛地一脚踩在小虎的手上，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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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小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段飞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

“我问，你答。懂么？”

...

小虎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汗水顺着刀疤脸颊滑落，在尘土中留下蜿蜒的痕迹。

他眼神闪烁，惊恐地望着段飞扬，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声道：

“啊……好……好，您说，您说，哥们……”

段飞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小虎，语气冰冷：

“刚才，你打了我这兄弟的脸？”

小虎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

“是……是……是我打的，我错了，哥……”

段飞扬冷笑一声：

“自己抽自己，不准停。”

小虎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段飞扬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脚下用力，小虎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啊！”

“我抽，我抽！”

小虎不敢再犹豫，颤抖着手掌，一下一下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啪！”

“啪！”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回荡，小虎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小虎一边抽打自己，一边哭喊着求饶。

“啪！”

“啪！”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