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完全没有希望的好。

小雅搂住思思的肩，感觉她在微微颤抖。也是，在这个漆黑阴冷的房间好多天都没见过阳光，整个房间都是湿冷的潮气，一个小姑娘怎能抵挡。她将思思搂得紧一点，用自己的体温护着她。

思思靠着小雅没有再说话，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她确实很累，又怕又累，她是几个女孩里最小的。

“嘭——”

房间门被打开，几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尽管门外的灯光很暗，突然变亮还是让小雅眯上眼，不自觉地用手挡住光线；思思吓得一激灵坐起来，本能地往后缩，可是后面是墙壁。

其它几个女孩也醒了，顿时整个房间响起了混乱的哭声。

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几天从来没有晚上开过门。

“妈X的，都不许哭，烦死了！”当先进来的一个男人吼道，回荡的声音震得耳朵嗡嗡的。女孩都吓得不敢出声，一抽一抽的啜泣。

“哥几个看看有没合意的？嘿嘿，咱们先玩玩，反正都是要卖掉的，给别人玩也是玩嘛...”

这个一脸凶恶的男人走近了几步，房间昏暗，他凑近了挨个看看每个女孩的脸和身材，后面几个混混模样的人也都凑近来看，女孩们吓得瑟瑟发抖，缩成一团。

小雅感觉当先的那个男人的呼吸都快喷到脸上了，一股恶心的口臭直扑而来，好像腐烂了很久的咸鱼。她歪过头憋住呼吸不敢看他一眼，只觉那人突然一把将她身边思思抓住，“嘿嘿，有个雏哦！运气不错啊！”

“啊！——小雅姐，救我！救我——”

思思不断挣扎，但是她那点力气哪能挣脱青年的手臂。

小雅也急了，一把抱住思思，恳求道：“不要，求你别这样，求你了！你，你要抓就抓我吧！”小雅不知哪来的勇气喊了出来。

“去你X的！”青年一脚踢开小雅，但是却放下了思思，“咦，这个够劲啊，不如先玩玩你吧！嘿嘿，这个雏留着明天来，啊哈哈哈...”

说着，抓住小雅的头发就往外面拖去，思思瞪着恐惧的眼神，吓得不敢出声，喉咙里“呵呵呵”地不知道说什么。其它几个混混也各自抱着一个女孩走出去。

“嘭！——”门又关上了！屋里又陷入黑暗，一声哭声压抑不住，接着又是一片哭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