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酒局是延安侯唐胜宗特意安排的,他想要借此机会与丞相胡惟庸和开国元勋李善长之弟李存义商议大事。
桌子上坐着三个人,为首者便是延安侯唐胜宗,他此时怒气冲冲地喝着酒,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酒中。
而另外两人,一人是位高权重的丞相胡惟庸,他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忧虑。
一人是开国元勋李善长之弟李存义,他则是一脸冷漠,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屑一顾。
“砰!”
唐胜宗一拳砸在桌子上,满脸愤怒地说道:“想我唐胜宗自打跟皇帝起义以来,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
哪一年我不是冲锋在前?哪一次我不是身先士卒?”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
“想当年,我随皇帝攻打陈友谅,我亲自率军冲锋,斩将夺旗!”
“攻打张士诚时,我更是身先士卒,屡建奇功。”
“我立功无数,到头来,儿子却被那江临所废,我还要在这侯府中委曲求全!”
胡惟庸叹了口气,拍了拍唐胜宗的肩膀,说道:“这事儿确实遗憾。
世子本来前途无量,人中龙凤,若是投身军中,肯定能建功立业。
但现在却成了废人,实在可惜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惋惜与同情,仿佛也在为自己和唐胜宗的共同命运而感慨。
李存义作为李善长在朝廷的代言人,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可惜。”
唐胜宗瞪大了眼睛,紧握着酒杯,看向胡惟庸,问道:“胡丞相,你可知道那江临的来历?
为何他如此年轻,没有经过科举,就能成为二品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