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塘的水卷起一条骇人的血色大蛇,轰向众人。
对付女邪祟用不到两张爆破符,苏远收起一张,只需要用一张,没必要浪费。
溪云吩咐:“别杀!”
他们得搞清楚这里的情况。
苏远翻手间更换了符箓,用一张束缚符控制住女邪祟。
血色大蛇瞬间溃散成水,跌入水塘里。
水塘里的几株水莲被摧毁,破碎的花和茎叶漂浮在水面上。
锦鲤也翻了白肚皮,随着尚未平静的水波荡漾。
盛泊简怯怯的看了眼盛惟空,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
他整个人都垮了下去,如果不是中了定身术,必然会跌坐到地上。
女邪祟愤怒的怒吼。
溪云淡淡然的瞧着女邪祟,镇定的样子,好似对面是个凡人,而不是恐怖的邪祟。
溪云问盛惟空:“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盛惟空阴沉着脸,抬手指向盛泊简:“让他来说!”
溪云撤掉盛泊简夫妻俩的定身术。
盛惟空怒问:“你不是说她与外面的野男人有染,偷跑出府?她怎么会被埋在这里?!”
盛泊简扑通一下朝盛惟空跪下,涕泪交加,一副悔恨的样子:“爹,是孩儿错了!孩儿不孝!我当年爱慕爹爹的宠妾,与她私下……”
“谁知后来,她竟怀孕了。爹爹本来就偏爱二弟,如果让你知道我与你宠妾的事情,更加不会把家主之位传给我。”
“我担心事情败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我把尸体埋在水塘底下,编了个谎话,把这件事情瞒过去。”
溪云无语,儿子和老爹的宠妾乱搞,大家族就是乱!
盛惟空没想到自己被戴了绿帽,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在盛泊简的脸上,又不解恨的一脚踹翻盛泊简:
“你这个畜牲!你居然给我戴绿帽!”
另一边,盛泊简的妻子同样暴跳如雷:“盛泊简,你居然出轨!”朝着盛泊简就是一顿胖揍。
溪云向苏远示意女邪祟:“杀了吧。”
苏远打出一道爆破符,一声嘭然巨响后,女邪祟灰飞烟灭。
盛泊简和妻子正在上演着:他逃,她追,他无路可逃,的戏码。
盛惟空老脸羞红,向溪云赔礼:“让溪前辈见笑了。”
溪云对盛家的这些破事不感兴趣,她只是有些无语:“看来你们家里不止两个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