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敢有意见啊,有也不敢说啊。
皇帝见个个不敢再出大气,才把目光又转向魏泽肆,“那姜爱卿说你纵狗咬他四子又是怎么回事?”
魏泽肆又继续喊冤,“父皇,儿臣真的冤枉啊 ,您知道的,儿臣一个身子弱得都得用药吊命的,哪敢这么放肆啊,儿臣身子都这样了,那还有力气训狗啊,儿臣只不过想买条狗给皇姐逗逗趣,平常若有老鼠又可以帮皇姐抓抓老鼠,谁知那狗看的姜丞相的四子就追着他要咬他屁股,狗爱吃屎,儿臣怀疑是姜丞相他四子屁股没擦干净,所以被儿臣买的那条狗才会追着他屁股不放,这真的与儿臣一点关系没有,他屁股擦不干净,总不能也怪到儿臣头上吧?儿臣还没怪罪他弄脏了儿臣给皇姐买的狗嘴呢。”
这下连皇帝眉眼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摆了摆手,“好了,既不是什么大事都退朝吧,肆儿,你留下,朕给你宣个太医看看你的病。”
那些大臣瞬间不敢再多言了,恨不得赶紧消失才好。
每次魏泽肆出现他们准没好事。
看到所有人退下了,魏泽肆瞬间不装了,这皇宫到处都有皇上的暗卫,他不担心会有人偷看他们。
皇帝蹙着眉看向他,“肆儿,这次你冲动了,你这么一闹,他们恐怕会把矛头都转向你。”
魏泽肆朝他耸了耸肩,“转向我总比转向皇兄皇姐或是您更好啊,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快要死的病秧子,他们不会对我设防太重的,况且,他们转向我,我才能更好的跟他们周旋,找出他们中的叛党,只是接下来都需要父皇扮演一个应愧疚为病弱的皇子而极度宠爱。”
皇帝不可否认的点了下头,“朕因你而昏君的名声早立下了,你还觉得不够吗?”
魏泽肆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
又几天过去了,苏晚儿跟郁谨笙如今过得日子是越来越好了,随不至于说过的风生水起,但郁谨笙在书肆抄书得了不少银两,还不需要再买书,苏晚儿每天给人诊治三个人也拿了不少报酬,随不至于富甲一方,但也不需要再抠抠搜搜的省着银子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