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溪点点头,开始问:“你是不是有口干舌燥的毛病?”
“有是有,但这不就是缺水,多喝点水不就完了,”迟皓没当回事儿,他可是每年都全身体检的!
“哦,那你怕不怕冷,有没有……”宋南溪嘚吧嘚吧说了一堆。
说完就盯着脸色变来变去的迟皓看。
“他有。”
没等迟皓回答,江牧也已经饶有兴味地开口。
迟皓结巴了,“不是吧……宋南溪你别驴我!你跟也哥串通好的是不是?我每年都体检,咋可能有病!”
见宋南溪不说话,迟皓都急死了。
“你快点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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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溪憋笑憋的很痛苦,肩膀抖抖抖,“其实…也不是啥大毛病。”
迟皓:“?”
宋南溪清清嗓子,“少撸。”
迟皓没听明白,“哈?”
宋南溪可没准备跟他详细解释,拍拍他的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走了,”她对江牧也道:“下次我送点东西给你。”
宋南溪是走的潇洒。
迟皓气得干瞪眼,“她就这么走了?!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江牧也嘴角抽了抽,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交这么个缺心眼的朋友。
“她让你少打飞机,懂?”
“咳咳咳……什么?!”迟皓震惊脸。
江牧也:“意思是,你,肾虚。”
“靠!”
迟皓整个人都麻了,在病房无能狂怒了好一阵。
忽然——
他憋得脸通红,扭扭捏捏地问江牧也:“也哥,宋南溪她,难道真有点东西?”
江牧也靠在病床上百无聊赖,老爷子真够狠的,以为把他关在医院,他就能痊愈了?
闻言,懒懒地耷拉着眼皮子,“嗯?”
迟皓害羞地踢踢床脚,“人家昨晚刚…刚撸了两发!”说完又很崩溃,“哎呀宋南溪怎么这样!会把脉了不起啊,这不是侵犯人隐私吗!”
可恶!
他没注意到,江牧也听完他话后的反应,表情一言难尽中,还染上了些许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