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宋南溪嘴唇被咬出了血,一巴掌把江牧也扇开。
男人冷白的皮肤上飞快泛起红痕。
宋南溪不高兴道:“你抽的哪门子疯,属狗的?”
手指一抹,指尖殷红。
江牧也舌尖抵着腮内软肉,黑沉沉的眸子像是凶戾的兽,盯着宋南溪。
“打够了么?要不要再来下?”
宋南溪翻白眼:“有病。”
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抓住猛地向后拉。
江牧也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这次就带了点小心翼翼珍视的意味,轻轻舔舐她的伤口,一点点攻城掠地。
霸道的行径下,是生涩的吻技。
宋南溪也不回应,懒懒地撩着眼皮睨他。
男人薄薄的眼皮似乎透光,泛着浅浅的粉。
额前的银色碎发垂在宋南溪的皮肤上,带来些微痒意。
许久后,江牧也才放开了她。
黑眸平静注视,音色沙哑:“还要打吗。”
“啪!”
宋南溪不惯着他,抬手又是一耳光。
“呵……”
江牧也脸被打的微偏,反而低低笑起来。
说:“网上说被女孩子扇耳光,首先飘过来的是香气,接着才能感受到被扇耳光的痛,”他唇勾着邪肆的弧度,“宋南溪,但我觉得有点爽怎么办?”
宋南溪:“……”
宋南溪有点被无语到了,“哥,你属实有点变态了知道吗。”
江牧也垂着眸,脸上还顶着明晃晃的手指印,心情却非常愉悦。
“你对我的吻不反感。”他笃定。
宋南溪觉得吧,“我又不是被一头猪亲,你就算有病,长得也算人模狗样,倒也不至于反感哈。”
她怕江牧也再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