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生试营业，只接待内推客户。

这种新鲜的方式吊足了人的胃口，也有人为此嗤之以鼻。

觉得啼梵那样全球闻名的大品牌，都不敢大牌到玩这套，这个连招牌都不敢挂的，倒是哪来的胆子？

不过这些人并不知道，是焕生筛选客户，而非客户在筛选焕生。

宋南溪给认识的朋友都送了几张会员卡，相信他们不会乱给。

另外帮忙吸引了大量客源的，是柳在溪跟华菡。

柳在溪就不用说了，自从怀孕后，一天美过一天，那气色，叫人看了嫉妒！

华菡自从上热搜后，不少以前关系还行的同行，纷纷开始嘘寒问暖起来。

明里暗里，都在打听华菡找的是哪位医生。

靠脸吃饭的明星，更需要维持美貌。

经过筛选，少部分人品不错的，才会被内推拿到焕生的入门券。

宋南溪没露面，她在办公室里刚给虞绾做了一次针灸。

自从上次出了齐玉的那样的事，虞绾得知后，一气之下也搬走了。

这消息看似没在明面上传开，私下富人圈里都多少知道些，连带着嘉德的信誉度大打折扣。

想必明年的会员续费数量，会很感人。

“最近还是没感觉吗？”

宋南溪在女孩小腿上按了按。

“啊！”

虞绾忽然小小惊叫了一下，接着瞪圆了双眼。

表情激动，“南溪姐、姐姐……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