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会那么好心!”赵老太不屑的说。
“娘,那就非要闹到老死相往来吗?就算断亲了,也同是赵氏家族的人,也没必要非闹到不可转圜的地步吧?”赵守财看着赵老太问。
“还有你,别老是在娘面前撺掇,找事,娘年纪大了,我还没糊涂,”赵守财这话让赵老太气闷,敢情是说自己老了,糊涂了呗!
“娘,你疼我,我知道,从小你就偏袒我,相比较大哥,你更爱护我,我很感激,但是,娘,我今天的话,希望你能听进去,我和大哥两人,有朝一日我有什么事,我相信大哥不会袖手旁观,不要让自己多一个敌人,也不指望你去修复关系,但是也别将关系越闹越僵,”赵守财说完就出去了。
“娘,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春妮儿不解的看向赵老太。
“你问我我问谁去?”赵老太不悦的斜睨了她一眼回道。
春妮儿听罢,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赵老太的房间,走之前还不忘对着赵老太翻了几个白眼。
第二天,赵云坤被赵正财送去了镇上的学堂寄宿,尽管赵玉坤死活不肯,但是他没得选。
春妮儿和楚老太尽管舍不得,难过,伤心,也有怨,但终究是女人,不敢反抗赵守财。
镇上的学堂会针对家离得远而不能经常回家的孩子设立住宿,只不过要多加钱,好在开学堂的山长是个心善的,本着教书育人挖掘人才的初心,所以收费不高,自然,条件肯定也有限。
但对于赵守财来说,自己儿子就是在家里惯坏了,没吃过苦,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学堂里不一样,没人会惯着他,谦让着他,所以他才想让他在这里受受挫。
他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这样的性子,在外面是会吃亏的,不是所有人都会无条件的包容他,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体会到家人以往对他的好,才会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