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均湖道:“我方才见他有了些笑模样,许是很高兴吧。”
“好不容易有人说出公子酿的酒里的门道了,公子肯定很高兴。”店小二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
“那姑娘没说全。”方泽策从后铺拿了几壶果酒出来,一边放在酒柜上,一边说,“不过已经很好了。等再有人点果酒,把那门道说全了,再唤我。”
店小二不解道:“方才那夫人不是说全了。公子你没听到吗?”
方泽策一脸不可思议,茫然道:“何时说的?”
“就是方才。”店小二回忆道,“那二位结账那会儿……”
方泽策听完店小二的叙述,不再言语。
原来就在前后脚说的,方泽策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不稍稍缓会儿再回后铺?
不对,那夫人完全可以在我问那姑娘话的当下说的。
不说,就为了赌那一个月的银钱?
如是个重银钱之人,这样的人,不识也罢。
施津玉不知方泽策在背后这般想她,回到巷口问伊书道:“你觉得这家酒肆的桑葚梅子酒,味道如何?”
“甚是好喝。”伊书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若说,这桑葚梅子酒再加一味,会更好喝,你信吗?”施津玉一脸神秘。